錢錢有很多姐妹,但是最親近的隻有那麼幾個,除了寶貝意外,徐川在錢錢的嘴裏聽到最多的就是,一個胡鬧的瘋子,相當裁縫的殺手,在她們的組織中是一個傳奇一樣的任務。她傳奇不是因為她和錢錢一樣完成了多少任務,二十因為她自從完成夠組織的任務後就消失了,發誓去完成自己的童年夢想,做一個服裝設計師去了。
徐川沒想過在艾克拉能碰見這麼一個奇葩的人,當然錢錢和寶貝的奇葩他已經見過了。“我說一個人你肯定知道。錢錢你認識不”徐川說道。
“錢錢?金錢?”胡鬧看著徐川說道。
徐川點點頭,他從來不知道錢錢原來叫金錢,錢錢也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姓,“應該是吧!一個女孩,殺手!”
“那就是了,沒錯。”她似乎又變成了原來的胡鬧,“你認識,她現在在哪裏?她沒死?”
“沒死!很好的活著,都快成家立室了。”徐川說著。
“啊!組織的通告中說她下落不明,”她回頭看著徐川,“你說你是艾克拉來的,還知道錢錢的事情。那肯定知道錢錢在艾克拉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快告訴我。”她重新坐回到徐川的身邊。沒有意思顧忌。在徐川的身上胡鬧沒有感覺到一點的危機。
“錢錢現在很好,李寶貝也在,她們在一起過的很開心”徐川將發生在錢錢和李寶貝身上的事情慢慢的講了一邊,胡鬧一直坐在他的身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直到他說完停下來,她才歎息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是組織派來找我的,我雖然離開了組織,但是要是組織真的找到幫忙,我也會,隻是想不到你就是錢錢和寶貝刺殺的目標。”她看看徐川,“想來你的曾經肯定不一樣,能看出我曾經是殺手的人可不多。”
她下定了決心,“我打算去艾克拉。在這裏我忍不住可能就會出手,那些人雖然不是我的對手,可殺了他們有不至於。但是讓他們整天的煩著我,也不樂意。在艾克拉肯定不會有這些事情對吧!”
徐川點點頭,這點他還是能保證的。現在的艾克拉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而現在在艾克拉的他也絕對是以前的那個人。馬銳誌一個人自己在通縣自娛自樂,市區的大魚塘中現在隻有徐川這隻大魚,完全不用擔心一個人的安全問題。
“沒問題!”他在給胡鬧留下了一個號碼之後就在胡鬧熱切的目光中落荒而逃。他吃不消一個發春女人的目光,就像他總是在王蕊小狗眼神中敗落一樣。徐川不覺得自己的心智已經堅硬到和鋼鐵一樣,不會在動心了。
當他回到白露霜在九龍會所的房間後,白露霜還沒有睡覺,裹著毯子如同木乃伊一樣的靠著沙發上看著電視,眼神卻是空洞的可怕,沒有焦掉無神的看著房門的方向。
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她從沙發才活了過來。“回來了啦!”她的聲音帶著難過的哭泣聲,走到徐川的身邊,就撲進了他的懷中。
他的手輕輕的繞過她的身體,在白露霜的背上輕輕的拍著。她是如此柔軟可憐,讓人疼愛。她在他的懷中輕輕的顫動身體。徐川幾乎抱著她放到沙發上,坐在一邊,靜靜的聽著她在自己懷中的細語。
“我擔心你會出事,老兵說那些人心狠手辣為了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白露霜說道。在艾克拉這個地方,白露霜見多了死人,不管因為什麼原因,那些在爭鬥中失敗的人最終的歸路隻有一條。她害怕同樣的世情會發生在徐川的身上。“我不想你和那些人對上,不想你和他們有任何的關係,不想沒有你。”
徐川沒有說話,他從來沒有真正的了解過女人這種動物,但是和王蕊還有鄧思琪在一起的時間多了,也多少知道女人心中想著事情。女人是世界上最難懂的動物,動物學家可以通過和動物的長期相處建立溝通慢慢的懂得動物的語言,但是即使一個和自己的女人生活了一輩子的動物學家都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下一刻想到的是什麼,她們往往自私但也因為自私偉大。女人偉大的對象都是明確的,對於自己的孩子,老公或者家庭他們可以無私的奉獻,一年,兩年直到一輩子,自己頭發花白還繼續奉獻,但是自私起來絕對不可理喻,在女人的心中沒有為別人奉獻的道理。
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最好不要說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安靜的聽著白露霜將事情講完,等到她說完心中的所有的話,自然會恢複理智。這一點在王蕊身上已經被徐川證實了。
徐川靜靜的靠著白露霜,他的手不停的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直到再沒有聽見白露霜的聲音,他低頭看去,正好對上白露霜望著自己的目光,黑色的瞳孔中倒影著自己的臉,清晰而明亮。她的眼睛因為哭泣而通紅,徐川伸過她肩膀的手,用力的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她是因為自己。
“那些人你知道多少?”徐川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他和那些人已經注定了不可能善了,從二十年前他們殺了自己一家人人,就已經注定了他的命運。胖子師傅說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