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神武場開啟的日子了,酒顛帶著幾隻禦獸來到了小院前,徐川早早的讓眾人都準備好了自己的武器和簡單的行囊在院中等候了。
一行人隨意組合,兩人一組上了禦獸,徐川就跟著酒顛一組,這次由酒顛帶著他們來參加神武場。
禦獸先飛往神域最高處的域主住處,祁天為他們每人說了幾句壯誌豪言,給他們鼓勁,頗有深意的看了幾眼徐川。
徐川自然是知道祁天在想什麼,祁天打算神武場結束後就將域主之位讓給徐川,這麼些年來,他也是有些累了。
不過徐川肯定不願意被這個域主之位困在這裏,所以到時候還是要祁天來掌管,祁天突然覺得自己的命有些苦。
徐川一定是會走向巔峰的人,他們就在後麵默默為他守好家吧。
眾人向域主告辭後,酒顛帶著他們躍上禦獸,朝著高空出發。
“這神武場究竟身在何處啊?”徐川有些好奇的問道。
“神武場啊,就在那呢。”酒顛指向正東方的上方,不過徐川除了一片片白白的雲彩之外什麼也沒有看到了。
“這神武場對於我們的距離,有點像神域對於現世的距離。”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大約行了半天的時間,穿過了不少雲群,總算是到達了一處停泊的地方。
這地方倒不是十分的華麗,不過頗有一種滄桑感,整個建築由石頭建成,時間的年輪在石頭的表麵上留下印記。
將禦獸牽置獸院中安置好,一行人來到了建築物的內部,這裏有點像是小酒館的樣子,不過規模確實要打出許多。
大廳裏有不少隊伍正在坐著喝茶,徐川眼尖的看見了步六孤,他對這個少年的印象極為深刻,沒想到能在這個地方遇到他。
不過步六孤周身縈繞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徐川也沒想去向他打招呼,不過酒顛確實帶著他們朝步六孤的方向走去了。
步六孤桌上的一位中年人看見酒顛走過來也站起身來,笑著走過來,看樣子這個中年人是帶領他們神域走過來的長老。
“冀圖好久不見啊!小川來,這個是金龍神域的冀圖長老。”冀圖與酒顛互拍了拍肩膀。
金龍神域的人見自家長老都站起來了,也都站了起來,跟隨在冀圖的身後。
“酒顛你還是老樣子啊,看來昆侖神域這次要翻身嘍!這是你的弟子?不錯啊,難怪這次你們底氣這麼足。”冀圖笑道。
“哪裏,這是我一個學生徐川,我們還不知道能不能保持現在的排名呢,你們情況倒是不錯啊。”酒顛也回道。
兩人唏噓了一會隨後酒顛就帶著一行人來到昆侖神域的休息區了,徐川和冀圖兩人默契的都丟下自家弟子,兩人跑去喝酒了。
之前徐川一直盯著步六孤看了好久,步六孤還是那一副寡言少語的樣子,在人前,徐川也不好向他問什麼。
回到休息處,溫婉湊都徐川跟前,張嘴就問,“隊長啊,你是不是認識那個小呆瓜啊?”
“小呆瓜?”徐川愣住了,要是被步六孤知道溫婉這麼叫他肯定會被氣瘋的吧,不對,按著步六孤的性子也隻會憋在心裏憋死的。
“之前見過幾次而已,你別亂給別人取外號。”徐川扶額。
溫婉做了個鬼臉,“不取就不取,我這不是不知道他叫什麼嘛”說完又回到安傑爾的身後了。
酒顛和冀圖是幾十年前就認識的好友,這麼多年來感情也一直不錯,平時沒有什麼能夠見麵的機會,也就趁著這些見麵的機會豪飲一番了。
徐川一直在想,這個步六孤怎麼會跑到金龍神域中去呢,可能是他自己的機遇吧,他也管不著。
不過在步六孤的周圍也沒有看到魔宗安排給他的幫手,莫非是魔宗出了什麼變故嗎?徐川自己胡亂想著。
金龍神域那邊雖然氣氛沉悶一些,不過也有一個和溫婉承擔著相同作用的女孩子,夜歌,夜歌勾起嘴角在步六孤麵前晃啊晃。
“步六孤師兄,剛剛昆侖神域的那個什麼徐川,怎麼一直盯著你看啊,他該不會是個基佬吧?”
夜歌大大咧咧的說道,哪怕夜歌說的話再驚世駭俗,步六孤也隻是微微皺眉,“姑娘家家的,整天都在想什麼,還不去好好準備比試去!”
夜歌扁了扁嘴,轉過身去,還嘀嘀咕咕的說道,“不說就不說唄,用得著這麼凶人家嗎,做賊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