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次三番提議要來這裏看一看,他不肯,我除了守著他,能有什麼辦法?他覺得這是自己命中的劫數,不讓任何人知道,怕引起基地的恐慌,可是就這樣失去了首領,我難道不恐慌嗎啊?”
幾個人已經分辨不出他話裏的真真假假,隻有牛雀緊緊握著郝鹽的手。
終於到了基地,徐川被推進了診療室,蔣山河和莊馳寸步不離的跟著。
身後幾步遠的郝鹽笑了笑,“真羨慕這個徐川,能讓蔣兄弟和莊兄弟如此為他賣命。”
牛雀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悄悄的收回了自己手,“沒什麼賣命不賣命的,他們是兄弟,有苦有難,都一起扛,就像你當初和我父親打天下的時候一樣。”
最後一句話讓郝鹽有些如鯁在喉。
徐川已經打上了針,大夫隻是說是非常普遍的發熱,並沒有什麼其他疑難雜症,而徐川確實也沒有肉眼可見的傷口。
一切隻能等這個人徐醒之時。
跌坐在瓷瓶中的徐芩不知道外麵已經是這樣的光景,什麼時候來了這個地方?徐川又是如何病重成這樣?
令毓萌?老鵝娘?這一個個死去的人為何會再次重傷徐川?
還有汝飛飛,她人呢?
此時的老教授和汝飛飛剛剛踏上尋找徐川的路途,老教授還記得那山叫牧冥山,隻是來的時候,跟任何人說要去往這個方向,大家都是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
“老鄉!老鄉!”汝飛飛忍不住追了上去,那人的驢車走的極慢,汝飛飛邊走就能邊跟上。
“那邊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了?我是大學生,跟著教授出來做地質勘探的,真不是壞人,您看我,像是能打還是能跑?”
或許是汝飛飛的麵相讓村民放下了些許警惕,開始與她攀談了起來,“那個地方,可去不得啊!”
“到底怎麼了?”老教授遠遠看去,牧冥山還是鬱鬱蔥蔥的,與幾十年前並無差異啊。
“前段時間,上麵派了兩個行動隊的人來降妖除魔,結果,全死了!隊員也死了,村民也死了,死的透透的了!那個地方邪門的很!可不敢去!”
汝飛飛聽了隻覺得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昏倒過去。
“哎,你這個姑娘,非纏著我講,我講了你又經不住。”
老教授攙著汝飛飛,“老鄉,可否在家中借宿一晚,拜托了!”
“好吧,上來吧。”
驢車緩緩行進在田野中,不知道有緣人合適才能再次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