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盧君的病本來就需要一些時間,身體內的毒已經深入五髒六腑,每天的紮針都是初一為他將毒控製防止蔓延,每天的藥物調養慢慢的化解毒性,一切都是為了最後的一味藥做準備。
從剛開始給戎盧君把脈的時候初一就做好了準備,雖然手中有解百毒的火靈果,但戎盧君的身板根本受不了這個藥性,如今被現在這樣一鬧,這些天又前功盡棄了。
初一有些懊惱,看來她得會會那些人,想到這裏初一欲回使館半路卻被攔截。
一個黑衣人半跪在初一的麵前,行著金鳳國最尊敬的禮儀,“娘娘,皇上有請。”這些天皇上可是茶不思飯不想的,結果接到了郡王的來信差點沒有親自把娘娘給捉回去,朝政也開始鬧了起來,後宮之人本就不能隨便亂出去,不巧初一去西域的事被他人知曉,每天的彈劾的奏折堆成了山,加上陳國使者也出使西域,鳳景瑞可謂忙的不可開交。
“哦~”初一無奈的撇了撇嘴正要運行輕功飛走,似乎想到了什麼,頓了頓轉過身對著黑衣人道:“你回去告訴郡王一聲。”還未等黑衣人的回答,初一就消失在了黑暗裏。
今晚的夜色有些昏暗,天上的月亮被黑乎乎的雲給遮住了,黑衣人咽了咽口水,他還有話沒說完呢,今個夜那麼早就降臨了,路黑主子怎麼走?想到這裏他揮了揮手。
本來空曠的土地上多了兩個身影,跟黑衣人一樣穿著一身夜行衣,頭低著很低,想必黑衣人便是他們的頭。
黑衣人做了個手勢,地上的兩個人接到示意消失在了黑夜裏,消失的地方正是初一消失的方向。
初一走在路上,準備去馬廝雇上一匹千裏馬,幽靜的小路上很少有人,隻有打更的提著一個銅鑼敲打著吆喝著,一陣涼風吹來,打更人心許是心虛四處張望,匆匆的走過。
拐角的巷子處初一這才現身,她似察覺到了什麼,對著空蕩的大街道:“離本宮三尺!”說完就自顧自的走著,暗中的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快速的退離直至初一三尺,他們娘娘可是不好惹的,弄不好在主子那裏告一狀他們腦袋不保。
初一挑了挑眉,來到了一家馬廝處,小二連忙趕了多來,初一注意到了周邊還有幾個剛到的人,想必跟她一樣是有事往返吧,不過初一看他們的神情卻不似西域之人,她觀察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在觀察著初一,手不自覺的往腰間摸去。
小二正好牽了一匹馬過來,初一接過馬交了銀子便上馬奔馳而去,她可不想找麻煩。
鳳景瑞接到了初一回來的消息很是高興的讓德公公卻安排人迎接,看奏折的心情也瞬間好了起來。
“這戶部侍郎倒是有點意思。”鳳景瑞拿著一本奏折看了起來,他可是幾次都見到他的奏折,都是彈劾初一的,不過言語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想起初一鳳景瑞歎了口氣,把手中的奏折一甩。
初一回來的時候,鳳景瑞正和謀士商議著西域政局,其中一人說的津津有味,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隻有鳳景瑞一人緊鎖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