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又去哪裏了。”蕭靖風的語氣就像是在審問犯人。
溫夏言長歎一口氣:“我不是跟你說了麼,我報了一個減壓培訓班,今天去上課了。”
溫夏言說這話的時候是低著頭,沒有去看蕭靖風。
因為蕭靖風的眼睛太銳利了,在他麵前,她永遠無法說謊。
“是麼,昨天請假,今天請假,溫夏言,你還真是忙。”蕭靖風諷刺的說道。
他慢慢走到溫夏言麵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逼溫夏言抬頭看向自己。
“我昨天,呃好吧,昨天是和我一個朋友去喝了杯咖啡,可是今天我真的去上課了,真的真的。”
溫夏言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希望可以蒙混過去。
蕭靖風突然冷笑一聲:“給你們上課的老師是男的麼?”
“不是啊!”溫夏言不知道蕭靖風是什麼意思,下意識的就說了真話。
“那你身上哪來的煙草味!”蕭靖風突然逼近,“說,哪個男人離你這麼近?!”
溫夏言恨不得打爆自己的腦袋。
謝成祖抽煙,剛才他們說話的時候,煙圈一個接一個的吐在溫夏言身上,所以才會有煙味。
但是現在,溫夏言怎麼敢說啊!
“是,是同學啊!上課的又不止我一個人,男人抽煙不正常麼?”眼看著要瞞不過去了,溫夏言手忙腳亂。
這個理由,真的好牽強。
“溫夏言,你應該知道,欺騙我是什麼下場。”蕭靖風咬著後槽牙,說話的氣息噴在溫夏言臉上,讓她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誰騙你了!”溫夏言一把推開蕭靖風,強裝鎮定,“我很累,要睡了,我先上去了。”
溫夏言說著,趕緊上樓。承受不了蕭靖風勘探般的目光,溫夏言終於還是落荒而逃。
“少爺,您別生氣。”喬納森站在一旁從頭看到尾,他也能看出來,溫夏言一定有事。
蕭靖風沒說話,他陰冷的盯著樓上溫夏言的房間,半晌,他走了上去。
溫夏言前腳剛進了房間,後腳蕭靖風就進來了。
溫夏言心虛,她裝作沒有看到蕭靖風,脫了鞋子上了床,蒙頭就要睡覺。
蕭靖風一步步走過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非得問個明白。
也許是男人天生的直覺,溫夏言一定有事瞞著他。
“起來。”天生不會哄女孩子的蕭靖風,說話還是那麼硬氣。
溫夏言不說話,她還沒想好怎麼說。
蕭靖風待她不薄,幫她完成了那麼多事,她是不是不該這麼對他。
可是謝成祖
溫夏言能感覺出來,謝成祖對蕭靖風帶著絲絲敵意。雖然不知道這種敵意從哪來的,但是,溫夏言就是不想讓蕭靖風知道謝成祖。
“你別問了行嗎?”溫夏言從被窩裏露出小腦袋,一臉正色。
“為什麼?”蕭靖風緊跟著出聲。
溫夏言又不說話。
她不去看蕭靖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蕭靖風剛想說話,溫夏言突然道:“明天再告訴你。”
明天就是二十四號了,平安夜,是該把禮物拿出來了。
“明天下午下班的時候,你去陽城的東街口,我在那裏等你。”
蕭靖風盯著溫夏言,沒有答應,也沒有說話。
溫夏言也靜靜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