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振華自己跑了,卻留下一大堆爛攤子交給趙豔麗收拾。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又能怎麼辦,隻好每天在家以淚洗麵。
如果隻是這樣那就算了,這些警察似乎是盯上她了,每天都有警察上門來找她問話。
麵對這些警察無盡的問話,趙豔麗整個人都要崩潰了,那還有什麼精力去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
趙豔麗絕望的看著天空,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終於,她才想起了站在一旁的警察,沙啞著嗓子說著那句她每天都要重複n次的話:“警察同誌,你放心,如果我有我老公的消息,一定會告訴你們的”
“趙夫人,我就這樣跟你說吧,我知道你和溫振華是夫妻,關係當然非同一般,但是你可不能因為這個就包庇他的罪過,你要知道,包庇罪的罪名也是不輕的!”
年輕警察頗有深意的看了趙麗豔一眼,一搖一擺的離開了溫家大宅。
“呸!什麼東西,還敢在我麵前嘚瑟,我風光那會兒,你還在家吃奶呢!”看著年輕警察囂張至極的背影,趙豔麗忍不住罵道。
“還有溫振華,你這個混蛋,到底躲到哪裏去了啊!”
說著,趙豔麗的淚又流了下來
溫振華一出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看他們家的笑話,就連原來那些不入流的小公司居然都敢來羞辱他們。
可是,趙豔麗卻無可奈何,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可憐女人罷了。
趙豔麗踉踉蹌蹌走回宅子,這是她生活了大半個輩子的家,這裏的一花一樹,一草一木她都有極深的感情,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馬上,就要成為別人的了。
她現在已經身無分文,剛好又有人提出要買她這個宅子,走投無路之下隻好把這個宅子給賣了以維持生計。
痛痛痛痛痛!
溫夏言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發痛,鬆軟無力,這感覺,那叫一個酸爽!
過了一會兒,溫夏言終於緩了過來,突然發現自己身下是軟軟的,剛剛渾身酸痛都沒發覺,現在緩過來了,還覺得挺舒服的。
咦?她現在不應該是在懸崖底下嗎,怎麼會!
空氣中傳來的一絲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引起了溫夏言的注意,她睜開眼睛,呦!原來她是在醫院裏,難怪呢!
她所在的病房很大,電視機,沙發,茶幾應有具有,一看就知道,這絕對是醫院裏的vip病房啊。
往窗外望去,綠油油的法國梧桐整齊的排列在一起,花壇裏各種各樣名貴的鮮花,使人看了,不免覺得心曠神怡,就連病情也會好的快一些呢!
這裏到底是哪裏?溫夏言心裏很疑惑,她從來都不知道這家醫院。
不對啊!不知道是因為受傷了還是怎麼,溫夏言的腦袋也運行得慢了起來。
終於,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自己到底是怎麼到這裏來的?總不可能是她自己從懸崖底下爬過來的吧!
難道是蕭靖風?
想到這兒,溫夏言微微一笑,感覺自己心頭暖暖的,就連身上的傷痛也感覺沒那麼痛了。
可是他人呢,怎麼不在這裏!
“哢呲”病房的門突然打開了,這聲音也拉回了正在神遊的溫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