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商場裏麵,這個商場跟國內的有些不同。整個商場的外觀都是透明的玻璃。從玻璃外麵可以直接看到裏麵有哪些店鋪有哪些衣服。
在臨街的玻璃上還會標注著幾樓還有電們的號碼讓更多的路人可以更快的找到店家。
等下言帶著墨鏡走進了商場,後麵還跟著一個穿著一身黑的高大男人像保鏢一樣,很是威風。
"這幾天跟蹤溫夏言他們有什麼進展了沒?"
一個富有磁性的男音響起。沒有錯,那就是謝成祖。之前就說過,謝成祖和溫夏言他們同時出現在巴黎,絕非是巧合,今天,謝成祖的計劃較暴露了嗎?
"沒有什麼進展,但是,昨天在海邊的煙花晚會上我們撿到了溫夏言家的鑰匙。"
一個下屬保鏢樣子的人拿著鑰匙,雙手奉給了謝成祖,眼裏滿是敬佩。,沒有一絲的不尊敬
謝成祖一直是背對著大家的,在房間裏麵的那些黑衣人們這樣數過來,房間很大,裏麵的黑衣人也至少有一兩百個了吧。
謝成祖抽著煙拿椅子轉了過來眼神裏麵不再是以前的清澈明亮,而是一種邪魅。這種感覺並不讓人喜歡,反而讓人有些畏懼。
因為謝成祖對溫夏言的感情,因為內心此刻已經被感情蒙蔽的雙眼,謝成祖完全變得黑化了。
謝成祖戴上醫用的手套,小心翼翼的從保鏢的手裏攆起了那一串鑰匙。然後很是滿意的勾起了一個,可以算是喪心病狂的笑容。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胭脂,你留下來。"
很快,幾百名黑衣人全都退了下去。隻剩一個被謝成祖稱為胭脂的人在房間裏麵,顯得特別的渺小。
"boss叫我有什麼事嗎?"
那個名為胭脂的人一直是低著頭的,這一刻,他抬起了頭,看向謝成祖。那個熟悉的麵貌,熟悉的聲音。沒錯,方修鑫就是他。
"這次你做的不錯,這幾天繼續給我盯著她,千萬別讓別人發現了。我這裏有張支票,六位數裏麵隨便填,就當做是獎勵你的。"
謝成祖撕下一張支票,簽好了自己的名字,然後丟到了地上,方修鑫連忙過去撿了起來。
"好的,謝謝boss,我走了。"
方修鑫撿起了那張支票,然後就畢恭畢敬地向謝成祖鞠了個躬,就走出了他的房間。
房間裏這時隻剩下謝成祖一個人,謝成祖從身後的酒櫃裏拿了一瓶酒。
酒是黑色的,黑裏麵,又帶著一些透明,看起來像是什麼毒品,然而並不是,而是一種特別少有的酒,度數令人驚訝。
謝成祖拿下那瓶酒往嘴裏猛的灌了一口,然後眼角流下了兩行金瑩的淚珠。
溫夏言,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呀。為什麼我那麼愛你,做那麼多,你最終還是回到了蕭靖風的身邊呢?既然這樣,我就隻好把你抓回來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吧?
謝成祖突然伸出一隻手,五指張開,然後又突然收緊變成一個拳頭,謝成祖目光始終一直盯著這是手。
現在的謝成祖好像得了精神病一樣,感覺神經兮兮的,就像某些電影裏麵的那種有神經有問題的大反派一樣。這個人們感覺並不是震撼的,而是一種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