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最美的一夜(1 / 2)

要是就在車裏睡,我現在可能已經進入夢鄉了 ,可是紮帳篷又費力郵費時,因為已經是深夜,又下著雨,我們差不多忙活了一個小時,終於才把帳篷紮了起來。而事實上,出力的那個人肯定是我,肖濛在一邊指手畫腳的,充分的擔當了一個包工頭的角色。

帳篷終於紮好了,肖濛樂滋滋的拿了睡墊和睡袋進去,而我幾乎累壞了。我不但累,而且已經被雨水淋濕,不得不先在車上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過來。我決定當著她的麵換衣服,反正我的裸體她都看過兩次了,我是無所謂的。

肖濛在帳篷裏點亮了一盞營柱燈。看見我一進來就脫衣服,就使勁的往角落裏閃,還很怯怯的問我:“你想幹什麼?”

我隻是覺得累,我說,我不想幹什麼,換衣服睡覺而已。

我確實很累,開了一天的車,又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紮了一個本來沒有必要的帳篷。我本來覺得自己一進來就可以睡覺的,可是,當我發覺我和肖濛都置身於一個狹小的空間裏的時候,我發現我的心思又活了。但是我也並不是很有信心,因為前兩次絕好的機會都被我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算不上好。不說別的,我的身體狀態就沒有前兩次好,我覺得這一次應該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機會。

肖濛有點講究,明明是露營,她還想著換睡衣。我看著她拿著睡衣非常猶豫的樣子,就說:“你要換睡衣你就換吧,我累死了,保證不會侵犯你。”

肖濛回頭看了我一眼,不太確定的問:“真的?”

我說:“真的,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

也許肖濛覺得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非常的莊嚴而鄭重,她相信了我的話。但是實際上我是根本就不信上帝的。準確的說。我這個人沒有信仰。我發過的誓,說過的話,經常都被我自己毫無信義的推翻。

她像今天在車上一樣,背對著我,把她的襯衣脫了下來。她襯衣脫到一半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我裝睡著了。於是她放心的把襯衣脫了下來,可這時候我突然撐起來,從後麵抱住了她。肖濛頓時全身一震,呼吸有點急促的說:“你剛發了誓的!”

我嘿嘿一笑,說:“我忘了告訴你,我不信上帝。”

肖濛說:“你卑鄙。”

卑鄙就卑鄙吧,反正我是管不了了。我從背後抱著她,借著光線調得很淡的營柱燈,貪婪的欣賞著她光潔的脊背。她的背太美了,整個線條都無可挑剔。我情不自禁的把手放了上去。那裏有一根小小的布條在阻礙著我的手,我毫不客氣的,就把上麵的扣子鬆開了。

肖濛好像很意外,又好像早有準備,她的呼吸很急促,可是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衝出這個小小的帳篷。我認為,這肯定是一種暗示,所以我貪婪的撫摸著她線條優美的脊背,那種毫無瑕疵的光滑感,讓我覺得有一種幸福。我愛不釋手,就像摩挲著一件藝術品。我不信上帝,但是,我相信她一定是上帝的傑作,而且絕對是屈指可數的幾件。

肖濛微微的顫抖著,她的聲音變得有些迷離,很飄渺的說:“你保證了不會侵犯我的。”

我是在侵犯嗎?我認為,肯定不是。我的手不斷的摩挲著她光潔優美的脊背,而我的唇也細細密密的印了上去,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她顫抖著,她的身體在營柱燈微白的光芒中彌漫著一種粉紅的光澤。我的一隻手繞過她的脊背,穿越無數的光年,最終停留在了她胸前起伏不停的山峰上。沒有任何多餘的阻礙,一切變得那麼美麗而真實。而我的另一隻手,微微用了點力,扳過了她的臉龐,把我的唇重重的壓在了她的芬芳甜蜜上。

不想再讓她說那些多餘的話,甚至也不想她再去思考。我不知道一切是否早有注定,也不願去想以後結局又會如何。帳篷在雨點的打擊中劈劈啪啪的響著,對我們來說,世界已經遠去,城市的喧囂,生活的迷茫,那些東西都遠得遙不可及。一切都不重要,所有的一切,都不如這個吻重要。

我貪婪的吮吸著她芳香流溢的唇,吮吸著她跳動精靈的舌尖。這個吻幾乎讓我們窒息,它是那樣的美妙,美妙得讓我全身的肌膚和所有的毛孔都在綻放。這個吻,似乎讓我們跨越了幾個世紀,歲月,時光,世界,都像一張張生命的碎片,從我們的身邊浮光掠影一般的流淌而過,我們變成了雕像,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