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昊說:“首先。你要搞定血紅玫瑰,隻要你抓到血紅玫瑰,‘死神’就有可能會現身。”
看來血紅玫瑰和死神有一腿,我想象到的,就是一個中年女人和一個禿頂老男人,我詛咒那個“死神”終生不舉。看來現在除了套夏雪的口供之外,我還得想點別的辦法。和血紅玫瑰團關係很密切的就是蜥蜴教了,我又想起邵陽對我說過的那個事來。坦白說,我一直很懷疑邵陽說的話會不會是給我下一個圈套,但是現在,即便是圈套,我也準備去試試看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來我也還是有那麼一點英雄氣概的。
這個晚上,我躺在新家裏床上反反複複的怎麼睡也睡不著。然後我就發現這個房子除了外麵的噪音大,內部的隔音效果也實在很糟糕。到了深夜的時候,外麵的噪音稍微小一點了,我就聽到隔壁兩個人悉悉索索的聲音。我一下子就精神了,我突然明白,為什麼我就這麼輾轉反側呢,那是因為在肖濛臨走前的十來天,我們都沒有住在一起,我也沒有心情去找小倩什麼的,有點火啊。
我本來想打開電腦自己解決一下的,不過我覺得聽牆根也不錯。這房子隔音差,我的聽力有很不錯,由那個悉悉索索的我判斷出,劉昊和蘇老師要開始上課了。可能他們也意識到房子隔音不好,很盡力的壓抑著自己的聲音。不過沒用,我聽得一清二楚。我聽到劉昊說,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成功。然後我又聽到蘇纖說,不要急,你可能是情緒的問題,不要擔心。
我差點笑出聲來,我剛才隻是隨口對劉昊說說的,沒想到他還真有點問題。給夏雪紮的那一刀紮到腎上了?還是,在勞改農場裏勞累過度,影響功能了?
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在你一個人孤枕難眠的時候,聽到隔壁有一對男女做好事的聲音。而這個世界上,最痛快的事情就是,那個在你隔壁準備做好事的男人有點不太行。我怕自己笑出聲來,使勁的捂住嘴,可還是笑得肚子都有點抽痛了。
等我好不容易緩過氣來,卻又聽到了一個很讓我沮喪的聲音。劉昊竟然興奮的嗯嗯啊啊起來,看來竟然成功了。過了一會兒,蘇纖雖然很盡力的克製了,可還是忍不住從鼻子裏發出了哼聲。
靠,痛快和痛苦的轉換,有時候也挺快的。難道說因為隔牆有耳,極度壓製之下反而能夠爆發?或者是被我詛咒之後爆發小宇宙了?聽牆根並不好玩,特別是自己還有火的時候。我忍無可忍了,我決定去找小倩。就算找不到小倩,這個城市裏也有的是桑拿房和按摩院。可是,我剛換好衣服準備出去,就聽到隔壁那個猥瑣男吭哧吭哧加快速度的聲音,人家女孩剛剛開始有反應呢,他竟然就到了。
我好像忘了看時間了,可是,感覺上,最多十分鍾而已。我決定還是不出門了,明天一大早把劉昊堵在門口問問他的感受,一定很有意思。
最終我還是靠電腦上的小電影解決了問題,我當然不會把聲音放出來,自己戴著耳機偷著樂就是了。唉,好久都沒有玩這調調了,硬盤裏隻剩下一些陳年舊貨。和肖濛一起以後我就沒有再下載過小電影,沒有與時俱進啊,看來還需要加強學習。最後,在蒼井空和小澤瑪利亞之間,我選擇了前者,我把她的臉想象成了李莎的臉。
我認為,對於男人來說,YY是很必要的。
到了後半夜,我才迷迷糊糊的有了睡意。而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又聽到了外麵沙沙沙的聲音。夏天到了,雨季也到了。對於這個本來就降雨過於充沛的城市來說,夏天更是老天理直氣壯的下雨的季節。
清晨,很早就起來,發現外麵的雨下得很大。我想,趁著清早,又下著大雨,應該不會有什麼人搞埋伏吧。這個時候去洗馬社區的教堂查一查邵陽給我提供的那個線索,應該是不錯的。我叫醒了劉昊,也沒顧得上問他昨晚的感受了。又在電話裏通知了王靖和暴龍,越好在洗馬社區廢教堂外麵碰頭。同時,通知王小二李真淑維護通訊。米莉婭、薛非龍、範倫婷以及李韜待命。其他的人暫時輪休。
個人的情感隻能先放在一邊,首先要麵對的,是可能會帶來死亡的未知事件。而每天,都可能遇到不同的情況。我隻能一件件的麵對,一件件的解決。即便解決不了,也依然要麵對。
這就是我現在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