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冰魂站了起來,拍拍我的腦袋,嗬嗬一笑說:“傻瓜,逗你玩的。我怎麼能做出對不起濛濛的事來呢。好了,休息夠了,我們分頭找找出路吧,別真被悶死在這裏麵,那我丟人可就丟大了。”說完,率先走上了樓梯,去查上麵我們來時的入口,還有那些警衛衝出來的出口。
我看著她窈窕的背影淹沒在黑暗裏,恍恍惚惚的,似乎在她身上感覺到了一種寂寥的味道。說真的,她自己未必就願意做這麼出色的一個女人,就算當了我軍曆史上最年輕的女將軍又怎麼樣,甚至就算升華了當上精靈女王了又怎麼樣,她會因此而快樂嗎?
我想,我可能什麼都不能帶給她,但是,至少我會把她看做是一個女人。
尋找的結果無疑是更深的失望,所有那些出入口都緊緊的關上了門。那些都是密碼鎖,本來雪冰魂也能不太費勁的把密碼解開的,可是,她手臂上的那個微型電腦,在和愛德華打鬥的過程中,被她當做盾牌用了,下場當然也可想而知。
等到我們重新碰頭時,出路似乎就剩下一個方向,那就是那道玻璃牆,那裏有一道門。但是也一樣,有密碼鎖鎖著。要想把玻璃牆敲碎那也是不現實的,那是超級厚的防彈玻璃,對於我們來說,這也無疑是一道歎息的牆壁。
看著這道透射出瑩瑩綠光的玻璃牆,我覺得我的心冷得要命。而且,似乎不隻是心冷,當我看到雪冰魂下意識的抱住了她的雙臂的時候,我突然明白外麵的人想怎麼玩死我們了。
他們用不著再放什麼毒氣,這個季節本來就很冷,而他們還開啟了廠房裏的冷氣係統,這絕對是一種非常折磨人,非常具有想象力的殺人方式。
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們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了,最後卻要被凍死。
廠房裏的冷氣開得很足,我們原本是穿著足夠厚的衣服的,可是,為了戰鬥,我們都把外衣和防彈背心脫掉了。現在要把脫掉的衣服找回來不算很難,可是,即便我們找回了衣服,照著這裏開啟的冷氣,也是頂不了多久的。
雪冰魂給我做了一個科普,她告訴我說,這裏的生產線生產的導彈推進劑是一種比較老式的導彈動力係統,能夠提供給短程地地導彈和中程空空導彈。而目前這種推進劑是我軍裝備的導彈都沒有采用,也不會采用的,因為它不夠穩定,即使是在儲藏和運輸的過程中,往往也需要依靠人工製冷保持它的穩定與安全。目前,這種推進劑在國外還有一定的市場,因為它的價格相對便宜很多。晉有為通過這種推進劑的製造和走私,可以贏取相當可觀的利潤。
雪冰魂說,這和一般的軍火走私所獲取的利潤完全不是一個級數的概念。
我也相信晉家老大既然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搞這個東西,那就說明這東西的利潤一定十分的可怕。但是我現在也沒有太多的興趣再去過問這件事情,我隻是覺得冷,越來越冷。我們試圖尋找一個比較溫暖的地方,但是這個努力很快就被證實是白費功夫。
除了玻璃牆那邊之外,整個巨大空曠的廠房裏氣溫急劇下降。我們很快就隻能相互依偎著靠在一個角落裏互相取暖。我很想升一堆火來烤烤,可是,這裏麵完全找不到什麼可以用來取暖的燃料——不,有是有的,不過我可不敢用。那個推進劑就是一種燃料,不過如果我用火機點燃的話,結果隻能是加速我們的死亡。
剛才我和雪冰魂還在談論著要是必死無疑的話我們該做什麼做什麼的話題,我現在才知道,有的話真的很不吉利,怎麼都不應該信口開河的。
這時候我從背後抱住了雪冰魂,緊緊的抱著她。這時候,她不是什麼中校,也不是什麼聖鬥士,隻是一個需要我用我的身體來溫暖的女人,不,她還是個女孩。
也許是因為心冷,讓我覺得身體更冷,也或者是反過來的。我現在強烈的盼望著黎雅快一點帶著後繼部隊殺到,可是這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或許,我們現在不應該這麼坐下來,而是應該把剩下的體力用來尋找出路。
其實這時候我的手已經伸到雪冰魂的衣服裏麵去了,我美其名曰是通過摩擦給她增加熱量,其實也是乘機吃豆腐。當然我不敢太放肆了,雙手也隻是小範圍的移動在她的胸部以下,小腹以上以及背部。
但是,我也已經很滿足了。要是氣溫降的不是那麼厲害的話,我會更滿意的。
不知什麼時候,我感覺到雪冰魂隔著衣服捂住了我的手,我的手停了下來,可是,她卻推著我的手往她胸部的方向去了。我有點不敢相信,可是真的,我的手已經到了她的罩罩上麵。她曾經給我抱怨過,說她的身材不夠前凸後翹,她的胸也確實就在B和C之間,可是,感覺上還是非常的挺拔,而且,充滿了彈性。
我吞了一口口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我們曾經有過一次比較親近的機會,在火車上,在俄羅斯那些酒店裏麵,可是,我們最大的纏綿止步於親吻。並且很少。我當然想過要和她進一步的發生點什麼,可是,又很怕褻瀆了她。
我不像別的男人那樣把她當做女神供奉起來,但是,每當我看著她,和她開著玩笑的時候,我都提醒自己,一切僅限於玩笑。她是個走失在人間的精靈,我要是把她弄壞了,她怎麼回去呢?
雪冰魂靠在我的懷裏,微微的揚起了頭,把鼻尖貼在我的臉上,然後滑向我的耳朵,用極其細微的聲音說:“我想要,可以嗎?”
我有點懵,似乎沒有聽懂她的話,竟然傻傻的問:“要什麼?”
雪冰魂在我耳朵眼裏吹了一口氣,反而是很大方的說:“做愛。我說得夠明白嗎?”
聽是聽明白了,可是,一時間我好像有點不理解這個詞。我不是在裝逼,真的,對她,我大概有點下不了手。不過這並不妨礙我的身體在這樣的環境下迅速的升溫,我為自己尋找借口,也許,我們增加更多的身體摩擦,可以讓我們活得更久一些。
可是,怎麼做呢?在這個事情上,我已經是個老手。雖然在理智上我覺得我不應該這麼做,我也假惺惺的裝作好像很憐惜她的樣子,對她說我在這樣的時候做什麼那就是趁人之危。然而,我的手,我的嘴唇和舌頭都在不由自主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