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雲看著麵前的生麵孔，直接問道。
“你，大膽！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那人氣憤的說著，說完不等顧清雲再說點，她又道：“我乃是李丞相家的嫡女，你居然不認識我！”
“不認識你很奇怪麼？你也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顧清雲淡淡睨了她一眼。
“你，你就等著看吧，等著看看你待會兒要怎麼在眾人麵前出糗！”李素婉指著顧清雲氣憤說道。
因為在場人多，怕被別人聽到，她在憤怒之餘還是克製住了音量。
不過還是引來一些人的注意，例如林如煙。
也或者說，林如煙根本一直在關注著這邊，這會兒是找準時機過來的。
“這是誰惹的李姐姐生氣了啊？”
林如煙走到李素婉身邊，溫婉又擔憂的問道。
李素婉原本看林如煙也覺得不怎麼順眼，但這會兒因為有了顧清雲的比較，她看林如煙一下子變得順眼起來。
“還能是誰，當然是你那好表妹了。”
林如煙聞言，麵上一慌張，立馬過去對顧清雲道：“清雲，你怎麼可以這樣呢？雖然說你現在是代表大明要與大涼的公主比試，你也不能因為此事便驕傲起來，完全不將別人放在眼裏啊。”
瞧她情真意切，真的是一副為妹妹擔心的好姐姐模樣了。
“嗤。”李素婉聽了林如煙的話又不屑笑出聲，“因為此事驕傲？我看她等著丟臉差不多，人家分明是為了整她才故意挑她比試的吧。”
“李姐姐，清雲表妹為了一會兒的比試壓力已經很大了，你就別再說這些話給她增加壓力了，就算是故意的，隻要表妹你好好表現，無愧於心就行了。”
“嗬，什麼好好表現，我奉勸你還是別上去丟人現眼了，趁著現在比試還沒開始，你去跟皇上說你意識到自己能力不行，請求皇上換人的話，你至少還沒丟臉丟到別的國家人的麵去。”
林如煙看了看李素婉，像是在為難著什麼似的，一會兒，她也轉頭看向顧清雲，“清雲妹妹，雖然李姐姐說的話是直接了點，但也不乏是事實啊，我覺得你還是去找皇上，換一個人比試吧。”
顧清雲看著這倆人唱雙簧的模樣都想笑出來了。
忍住笑，她問道：“那麼依表姐之見，換誰上去比較好呢？”
如果可以，她當然不想去什麼比試，但是現在她明顯就是騎虎難下，不得不去比試。
請求皇上換人？
除了被罵一頓，讓自己落得一個膽小怕事的名聲之外，絕對不會有其他結果。
李素婉跟林如煙在打的什麼主意，她清楚的很。
不就是希望能取而代之，想出風頭，慫恿她去像皇上提出換人，就算不能成功也能害她被皇上罵一頓。
嗬嗬，真是好算計啊。
“本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是比試學問，本小姐肯定不差。”李素婉倨傲說道，話裏的意思非常明顯了。
“李小姐的意思就是說，你隻會點紙上談兵的功夫？”
“你……”
“表妹，李姐姐射箭功夫也還不錯，或許可以一試。”
“哦，那很棒棒嘛。”顧清雲敷衍的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