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雲帶著人皮麵具的時候,雖然摸上去跟她本身的皮膚幾乎沒有差別,但人皮麵具跟本身的皮膚,對單天溟來說還是有區別的。
他想要的,當然是屬於清雲的了。
其他東西都是無可替代的。
“你每天都能看到我的好不好。”
顧清雲小聲說了一句低下頭,她才不承認自己這是害羞了。
她的臉皮其實有點兒……薄的。
單天溟這男人真的很會調戲人,很會挑豆弄,很會……總之每次都把她搞得麵紅耳赤,心卻溫暖又滿足。
這男人實在太會了啊。
“雖然每天都能看到清雲,可是卻一直都看不夠,清雲說,我該怎麼辦呢?”
單天溟說著還露出一副可憐的樣子,“要是能將清雲揣在兜裏,永遠都不分開就好了。”
顧清雲:“……”這無賴的占有欲啊。
“我這麼大個,揣兜什麼的你就別想了。”
“既然無法實現,我連想想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顧清雲無情的拒絕了,她怕單天溟一直想一直想,想的多了越來越心動,最後真的生出想將她揣兜的想法。
如果他真有了這樣的想法,她該不會被分屍啥的吧?
總之,雖然不太可能,但還是不要讓那種可能性發生吧。
怪可怕的。
占有欲嘛,本來就不好說。
單天溟一副委屈的樣子,但就是不說話了。
顧清雲知道這男人是裝的,索性也懶得理會他。
總不能每次這男人裝可憐,自己都上鉤吧。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她豈不是要被吃的死死了。
所以啊,那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對了,剛剛的事兒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你不會是想故意轉移話題吧?”
顧清雲突然想起了這最為重要的事情。
“什麼?”
“濟州侯啊!你是不是跟那個李婉婉見麵了?”
上次她貌似把李婉婉打的挺嚴重的,這女人不會是帶著她的父親來單天溟麵前哭慘之類的吧?
裝可憐神馬的。
顧清雲真是越想越擔心。
“哦,原來清雲說的是你吃醋的事情啊。”單天溟不似顧清雲那麼著急,反而十分淡定,瞧他嘴角帶著笑容,分明是故意在耍著人玩。
“誰吃醋了,我才沒有吃醋,你別老想著轉移話題,快點給我把事情說清楚,否則我不會原諒你的。”
見顧清雲好像真的在生氣,單天溟這才停止了逗人的想法。
他輕輕摩挲了一下顧清雲的側臉,接著說道:“我今晚是跟濟州侯見麵了,幾年前我曾經奉命去濟州那邊剿匪,在剿匪的過程中我受傷了,幸好那時候濟州侯有幫忙,我算是欠了他個人情,所以他這次來找我,我才會給他這個麵子出去。”
“啊?還有這種事兒啊?那,你那時候傷的怎麼樣?嚴重不嚴重啊?”
顧清雲心疼死了。
所以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但想到那時候受傷的單天溟,她還是忍不住的心疼。
單天溟平常都沒有別人可以心疼他啊,所以她想多心疼單天溟一點,還能彌補他心中的一切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