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王爺的話,真是覺得不順耳的很!”

“李大人,你不要忘了是誰一直提攜你?如今本王才是最有希望登上帝位的那個人!今日你若是不服從本王,難保有他來日本王不待見你的時候。”君慕傑覺得好笑。

怎麼一個個都敢和他叫板了,難道不先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是幾斤幾兩,他雖看重於這個李大人,卻沒有讓他張牙舞爪到這個地步。

李淵冷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事已至此,他就不用再追隨忠王了,少了他難道朝廷就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了嗎?隻要如今的皇帝在位一天,他便得一天安寧。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若真有他登帝位的那一日,自己告老還鄉便是,何須再離朝堂上的牽扯!

李淵走後,君慕傑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心中實在是難挨的很,李淵於他還是左膀右臂,如今自斷一臂要他怎能不哭呢。

當時說的那些話也是逼迫著他留下而已,真要細細思索,這個李淵為自己做出來的事還真是不少。

忠王能夠網羅這麼多大臣的心,多半的功勞也全都要歸於李大人身上。

可是一切都變了,他不再與自己是一條船上的人,仔細思來就是雲王在搗亂,他為何將矛頭直接指向了自己,還幫他找回了女兒。若是李淵不投靠自己,那不是轉投了雲王嗎?

酒壇落地,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頓時院子中酒香彌漫。連彈琴的美人都收了琴,害怕的立在一旁,不敢言語。

“彈!怎麼不彈了?難道是手斷了?給本王一直彈!”

心中的氣無處發泄,直接將旁邊的女子拽倒,狠狠踢了兩腳。“沒用的東西!彈的什麼玩意,隻覺得令人躁耳!”

若是他當初真的知道這妙人是李大人的女兒,他就是在想網羅端木令宇也斷斷不會將該女轉送給他人的。

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走馬觀花一般讓他覺得無措,更覺得荒誕離奇。

不該如此呀!

……

“我已告訴了忠王,決意不再跟隨於他。我與宗王,如今情誼已斷,再無任何牽扯,也算是對得起女兒了。”

特意替夫人倒了一杯熱茶,寒風瑟瑟暖暖身子也是好的,真是急了又要倒下來,病的可是他的身體,女兒回來,他們應該是開心才對。

李夫人這才露出了幾分笑臉,就應該這樣做,才是女兒。就是鬆了口肯回來了,若是姥爺還如此作風,難保女兒不生悶氣,誰希望自己的父親對著仇人報恩呢?

“以後不要再和寶珠提這件事情了,過去了就過去吧,將寶珠養上幾年,若是真的有合適的夫婿,再為她相看著也不遲,是民風不算開放,但依著我二人的聲譽,為他謀一位好郎君也不是難事。”李夫人低頭說道。

可是李淵眼神中突然多了一絲的不忍。

更多的是對自己的自責和埋怨。“她才回來,怎又要嫁人?咱們相的有她喜歡的嗎?如果她不願再嫁人,就養她一輩子!難道我們沒有那個實力,以後至於婚嫁之事還是少提為妙,小心又揭了孩子的傷疤。”

李夫人連連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