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震得蘇粟渾身微微顫抖,袖子下的手緊握成拳。
娘的,大老板嫌棄她可她不僅不能反駁懟回去,還要腆著臉裝作沒聽懂。
蘇粟呶呶嘴,哀戚戚撫摸著自己受傷的小心靈自我調控。
待她自我安慰後,景彥川已經自顧自的開始辦公,筆記本幽幽的光芒映在他俊逸如斯的麵容上,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變的柔和不少。
指甲修剪的整齊而幹淨,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而有力的在鍵盤上彈跳。
順著手指蘇粟的目光慢慢的移上他的側臉,不得不說老天似乎格外的眷顧他,不僅給他完美的外貌和身材,就連家事也是一等一的好。
嘖,沒救了,人家前一秒還在侮辱她,這一秒她還能沒心沒肺的欣賞對方的盛世美顏。
“景總,我們這是準備去哪?”蘇粟全然不記得剛剛的羞辱,說話時明亮耀眼的一雙桃花眼裏肉眼可見的閃耀著對他的傾慕之意。
景彥川對她的話充耳不聞,目光自始至終注視著麵前的筆記本。
得不到回應,蘇粟挪動著身體想要靠近幾分。
“離我遠點!”蘇粟才剛有動作,景彥川立馬出聲何止她。
蘇粟條件反射應了聲:“啊!”
景彥川抬眸看她時,俊朗的麵龐上有的隻是警惕與防備,再次重複道:“我說離我遠點。”
就在此時,汽車突然一個急轉彎,蘇粟沒係安全帶,失重感讓她本能的往景彥川這邊倒,半邊身體直接倒在他懷裏,她下意識的握住他腿上的手。
突如其來的變數也就一兩秒的時間,車子很快駛入正常軌道,司機許輝負疚道:“對不起景少,路上突然躥出一條野狗。”
景彥川並未次責許輝的失誤,而是把注意力落在懷中的人,低頭時他能清晰的聞到蘇粟身上散發的幽幽的清香,不似一般女人身上的濃鬱香水味,不刺鼻淡淡地沁人心脾。
他漆黑如黑曜石般的黑眸裏閃爍著異色,晦暗莫測道:“起開。”
蘇粟沒動,好似受到了驚嚇般,硬是窩在景彥川的懷中,甚至不著痕跡的摸了把他的窄腰。
景彥川食指抵著她額頭,一個巧勁直接把人推開:“起來。”
蘇粟好似剛回神,一臉窘迫的看著他,尷尬的嘿嘿一笑:“抱歉,景總,我不是故意的,你司機突然拐彎我也控製不了我自己。”
她不是故意的,但她是有意的,讓你嫌我髒,我惡心不死你。
蘇粟是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但腰間留下淺淺的麻酥感,卻是真實存在的。思及此,漆黑的黑眸不由再次暗了暗。
在那之後,一路無言,車子一路暢通無阻的抵達目的地。
蘇粟看著車外的獨立別墅,心思頓時百轉千回起來,笑問:“景總,這是你家?”
景彥川沒回話,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替她開車門,還主動牽著她的手姿態親昵的進入別墅。
蘇粟環顧四周,笑的一臉曖昧:“今晚在你家喝。”
別墅大門關上的那瞬間,景彥川隨即鬆開了手,立腳居高臨下的睥睨著:“你們娛樂圈的人是不是都這麼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