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話,是誰說的,自己站出來!”沈飛背負著雙手,看著眼前的幾個家夥,神情玩味。
“小子,你哪來的?別以為有張胖子撐腰,你就敢肆無忌憚了!”他們的確忌憚張胖子不假,但是,被人這麼頤指氣使,他們骨
子裏的傲氣可受不了。
“他不需要我撐腰!”張胖子淡淡的說道。
從小到大,這個男人,就不曾需要過別人來撐腰。
“你是沈平潮?”一人看著沈飛,神情一震,終於記起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我數到三,誰說的,自己站出來!”沈飛神情冷峻的說道。
“草,你還真以為是小時候!”一個身高馬大的家夥,怒吼一聲。
“老子好歹也在軍隊呆了幾年,要單挑,要群毆,你說話!”男人看著沈飛吼道。
“隨便!”沈飛冷笑。
這時。一個年輕男子,站出來,看著沈飛,“沈平潮是吧?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誰人背後不說人,誰人
背後不被說?喝了點酒。說話難免過了一些,我像你道歉,今天這話,你就當沒聽到如何?”男子看著沈飛,淡淡的問道。
“你是蔡家的那小子吧?你說,已經聽到的話,你讓我怎麼當沒聽到?”沈飛冷冷一笑。
“這麼說,你是不打算和解了?”蔡英傑看著沈飛,摸了摸鼻子,神情頗為玩味。
“你說呢?”沈飛冷笑。
“草,還真是給臉不要臉!”那個身高馬大的家夥吼了一聲,拳頭,卻是已經遞向了沈飛。
“你敢動他,我張建偉發誓。今日以後,一定不惜代價玩死你!”張胖子看著這一幕,怒吼一聲。
讓男子的拳頭不禁一滯,畢竟,在京城,還沒有人敢不把張家的威脅放在心上。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此刻。沈飛卻是一聲輕笑。
這麼多年不見,兄弟還是當初的那個兄弟,這一點,已經讓沈飛足夠欣慰。
至於這事,他自己解決就好,沈家人,從來沒有讓別人出頭的習慣。
一隻手,快若閃電,將男子的拳頭握在手裏,飛起一腳,男子的身體,猛然飛出,重重的撞在房間的牆壁上,嘴角,已經掛上了一
抹血跡。
“就這樣的身手,還敢說自己在軍隊裏待過?”沈飛不屑一笑。
“現在,給你們三秒鍾時間,說的人自己站出來!”沈飛冷冷一笑。
張胖子看著這一幕,卻是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不會讓人失望。
至於打了這些個家夥,會不會有事,張胖子就一點不擔心了。
年輕一輩的爭鬥,說到底,都是各憑手段,不玩殘了,玩死了,大多都隻當小孩子過家家了。
“要是不站出來呢?你一個個抽過去?”蔡英傑看著沈飛,冷笑道。
“你說呢?”沈飛淡淡一笑。
隨手。在桌子上拿起一個酒瓶,在蔡英傑陰冷的目光的注視下,酒瓶,在蔡英傑的腦袋上掉落。
血跡森然。
二胖子看著這一幕,摸了摸鼻子,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淩厲啊!
“喝多了是吧?那就多喝點!”沈飛冷冷一笑。
隨手撿起一瓶酒。捏開蔡英傑的下巴,酒瓶口直接塞到蔡英傑的嘴裏!
“我草!”一個家夥,終於忍受不住這一幕,隨手,掀起一個凳子,直接砸向沈飛。
沈飛頭也不回,一記邊腿飛出。一腳,連人帶凳子一起踢飛。
“剛才的話,是誰說的,站出來,我想在聽一遍!”沈飛將軟倒的蔡英傑推到牆角,冷冷的問道。
此刻,這家會所的經理。終於匆匆趕來,而小魚,小綿羊,張淼也已經出現。
這麼久不回去,當然要找找。
經理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這兩方。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無論哪一方出了事,隻怕,他們都會受到影響。
池魚之災,兩方誰也奈何不得誰的話,難免,會拿他們這間會所出氣。
“還真是義氣!”沈飛看著這一幕,冷冷一笑。
上前,隨手抓過來一個家夥,一瓶酒再度打開,“喜歡喝嗎?喜歡喝多了胡說八道是不?那就多喝一點!”沈飛冷冷一笑。
“沈平潮,今天過後,你會遭到我們七家的瘋狂報複的,你等著吧!”帶著金邊眼鏡的男子,神色猙獰,眼神之中,遍布血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