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姓男子聞言,輕輕點頭,他不是傻子,有了這一次的教訓,他沒有理由再去觸怒這個男人。
在陳姓男子離開之後,陳同匆匆趕來,招呼沈飛,飯好了。
晚飯的時候,難得,一大家子人都坐在了一起。
老爺子對沈飛的態度,越發的優容了。
珍藏了多年的好酒,拿出來的時候,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為這個孫子,驕傲的同時,又不免有幾分悔意!
對於這種一大家子都圍著自己轉的感覺,沈飛有些受寵若驚,當然,也不免有些不習慣。
苦了二十幾年,累了二十幾年,才換來今天,值是不值?沈飛已經無從去考究了。
人活著,路卻還是要走下去的。
此刻,在中山閣,這個華夏的權力中心。
一個老人。鬢邊已見些許的風霜,他的手中,放著厚厚的一疊資料,那是沈飛的履曆,沈飛一個人的履曆。
在華夏,能夠看到沈飛履曆的人,絕對不超過雙手之數,顯然。這個老人,位高權重。
或者說,華夏的大部分政策,都是自他的手中出台。
此時,一個腳步穩健,一臉冷峻的黑衣男子,出現在老人麵前。
“首長,他已經醒了。據說,非是被那些武林中人所傷,而是他自己的心裏創傷迸發,所以,才會有今天的事!”黑衣男子看著
老人,恭敬的說道。
“那些武林中人,又怎麼能傷的了華夏的鎮國重器天刀!”老人冷哼。
聽到天刀這兩個字,黑衣男子一臉恭敬的低下頭去。
“華夏。是個**度的地方,這句話說的好啊!”老人輕歎一聲。
“那些人,這一次,確實有些過了,去警告一下他們,有不從者,殺無赦!”老人冷冷的說道。
雖然,到了他們這個級數。看問題的角度,自然要從多方麵考慮,但是,一旦定下基調,就可能成為決策。
黑衣男子聞言,點頭,恭敬離開。
作為zy警衛局的局長,他當然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做。
在國家力量麵前,無論是個人和組織,絕對沒有掀起什麼浪花的本錢,縱然有,也將會很快湮滅。
“對了,還有陳家那件事,陳老一生耿直,我本不願意做的太過,但是,人家沈家不動,這是在給我們這些人留顏麵,我們卻不
能沒有所表示,讓他自己寫份辭職信吧!”老人淡淡的說道。
三言兩語之間,已經把基調定下。
在黑衣男子離開之後,本來,有些風浪的京城,在這一刻,卻是徹底沉寂了下來。
這個時候,沒人敢開口,也沒有人在開口,對錯,已經不重要,想掀起浪花的人。還沒有動作的時候,大多,已經被徹底湮滅。
晚飯過後,沈飛和蘇憐卿,牽著小丫頭的手,一邊一個,一家三口,出門去散步。
事情的基調。早就已經定下來了,對沈飛的尊重也好,對沈家的示好也罷,在塵埃落定的那一刻,沈家,已經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
。
小丫頭蹦蹦跳跳的,看一眼爸爸,看一眼媽媽。歡快的緊。
在一個兒童樂園前駐足,掙脫的沈飛和蘇憐卿的手,小家夥蹦蹦跳跳的就上去了。
沈飛看著小家夥蹦蹦跳跳的身影,心中,升起無限溫暖之意,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溫和。
“有這麼可愛的閨女,她不長大成人。你舍得離開?”蘇憐卿看著小丫頭,對沈飛,輕聲說道。
“恩!舍不得啊!確實舍不得!”沈飛輕笑道。
此刻,在沈家,沈老爺子屏退了所有人,獨留下了沈飛的大伯母。
“國內,現在對小家夥的病症,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而且,他的意誌,經過淬煉,普通的手段,根本就奈何不得他,在天刀時,
那個老東西,已經把該想的辦法,該用的都用過了,所以,國內是指望不上了!”沈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我聯係了瑞典的權威心理學大師,他說,她的得意弟子,在今年年初,已經回國!”沈飛的大伯母,看著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
“哦?人在哪?可曾讓人去找了?”沈老爺子眼神一動。
“其實,您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了,那丫頭,是張東明的閨女!”沈飛的大伯母笑著說道。
“哦,那好,我立刻給東明打電話!”老人說道。
夜幕低垂之際,沈飛和蘇憐卿帶著小丫頭,從外麵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