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老人在陳同的跟隨下,起身,出了家門,臨走之前,
一輛掛著神秘牌照的車子,這一刻,從一個軍事基地之中駛出,兩輛車子,幾乎不分先後的到了中山閣。
一向久不出現的沈家老人,現身中山閣,讓很多人懷疑,是不是上次那件事的後續。
至於另外一個,身著軍裝的老人。不知其身份的,大抵不會有什麼感覺。
即便是上將,在這個地方,也不少見!
這可是華夏的權力中心。
但是,知道老人身份的人,大多,一臉的嚴肅。
因為,這個老人,執掌著華夏最神秘最強悍的部隊,天刀部隊。
當年,鄧公親自題字,寫下大任於斯的老人。
這個老人的權柄有多重,隻怕,隻有天知道。
兩個老人攜手出現的消息,在第一時間,便被傳達了中山閣!
“沈老頭,您急急的約我來,有什麼事?”老人看著沈中天問道。
“路上說!”沈中天淡淡的說道。
兩個老人,一路前行,在這一路上,沈中天便已經將事情道了個清楚明白。
“這件事。我沒問題,但是,隻怕,那小子不肯啊!”老人淡淡的說道。
“所以,這次,邀你來,就是為了給張家的那個丫頭,要個身份,若是成為了內部人,想必,他的抵觸,應該小很多才對!”沈老爺子淡淡的說道。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
沈飛若不肯說,這個世界上,隻怕,沒有人可以令他開口。
“老東西,原來你對你孫子,還知道上心呢?”老人看著沈中天,淡淡的說道。
“滾,我的孫子,我當然上心,我還沒有跟你算賬,老子把孫子交給你,怎麼就被你折騰了這個模樣?”沈中天怒道。
“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告訴你,我的孫子,要真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就找你算賬,這件事,辦好了,什麼都好,辦不好,你別怪我不給你麵子!”沈中天怒氣衝衝的說道。
講理?這個時候,本就不是講理的時候。
沈中天甚至懷疑,一生有著嚴格操守的老家夥,這一次,會不會徇私一次?
老人聞言,不禁無奈一笑,“老東西,你還是跟年輕的時候一個樣,我為他,若不肯徇私。你認為,他可以退役?”
“滾,說起這件事,老子就生氣,我孫子幾乎拿命換來的榮耀,被你一句話,弄個精光。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欺負到他手上,做起事來,更是畏首畏尾,你還有臉跟我說這事兒?”沈老爺子怒道。
“畏首畏尾?我終於知道,那小犢子為什麼也那麼無恥了,這根本就是你們沈家的家傳本性。你想想,這小子退役之後,折騰了多少事?”
“最近,京城的事兒先不說,在中海,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命,就不下於三位數。那些人,縱然有取死之道,但是,終究是我華夏人,華夏一年的死刑犯,才多少人?”老人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在行走之間,已經到了中山閣。一號首長已經等在了哪裏!
兩個老人聯袂而來,由不得他不重視。
十五分鍾左右,兩人一起離開,目的,自然是達成了,這兩位同時出麵,華夏,敢不給麵子的還真的不多。
況且,天刀是為國征戰,方才落下一身傷患,誰又能太過薄涼?
“老家夥,晚上喝點?”沈老爺子看著老人笑著問道。
目的達成,他自然是喜悅的緊。
一般,有這個老家夥出麵,很少有辦不成的事兒。
“不喝,你們沈家,沒個好人,不願意與你們打交道!”老人對此,直言不諱。
“給臉了不是?老子請你喝酒,是看的起你?你問問,諾大的京城。誰讓老子請喝過酒?誰有那個本事?”沈中天聞言,一臉憤怒。
“滾!沈老頭,你少跟我來這套,前段時間,帶著個重孫女打秋風的事兒,京城,人盡皆知,弄的多少人怨聲載道?你也配跟我提臉麵這倆字兒?”老人冷笑。
沈中天聞言,卻是不怒反笑,“你不提醒我,我倒是忘了,小家夥答應過要給你送終吧?那小丫頭,是小家夥的閨女,你這個當爺爺的。不表示一下?”沈老爺子嘿嘿笑道。
“滾,你才是當爺爺的,你全家都是當爺爺的!”說完之後,老人又覺不對,但是,眼前這個老東西,說他是那小丫頭的孫女,他不是平白了被眼前這老貨,矮了一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