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岐。
薑子牙一臉鬱悶的坐在大廳之上。
下麵則是站著姬發。
這個年輕的公子,頗有好學之心。
但是他看著薑子牙滿臉憂愁,也不好過多勸說,隻能和其他的一眾文臣武將站在一旁。
姬昌今日不在西岐,已經帶著幾十人出門祭奠自己的大兒子。
畢竟今天可是他大兒子的命葬之時。
自己作為老爹還是要去拜見拜見他。
若不是他。
自己也沒有如此機會能夠活到今天。
伯邑考墳墓前。
微風陣陣吹拂。
姬昌看著這上麵寫的伯邑考之墓,雙眼忍不住的泛出一絲晶瑩的淚花,一手扶著墓碑。
另外一手則是抹著眼淚。
口中大聲呼喚到:“我的兒,是我對不起你,若不是我被那該死的紂王拘禁,你也不會如此。”
“你也不會就此命隕。”
“你還年輕……”
一陣陣催情的話,從他嘴中說出。
四周的士兵們聞言也不由的落淚。
畢竟伯邑考活著的時候,可是號稱溫潤君子,不僅行事有君子之風,治國更是講究君子之德。
幾年間。
整個西岐不僅被他經理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更是人人安居樂業,甚至沒有那些苛捐雜稅。
但是換了一位公子掌權。
西岐開始日益征兵。
隻為替父報仇。
但如今姬昌回來,他們又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一眾人在這邊進行朝拜。
就見遠處山頭上偷偷摸摸的爬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們身上穿著朝歌城內的製服,讓人明眼一看便是朝歌城的士兵。
就見他們一伍人,是手中各自握著幹戈與弓箭,趴在山頭之上,嘀嘀咕咕之間似乎在討論該怎麼樣要能幹掉姬昌。
領頭那人看著旁邊的四個手下:“等一下我發布施令的時候,我們就將準備好的箭對領頭的那個人射去。”
“若是能夠成功的將他擊殺於此,日後大王定會封你為侯!”
這人的聲音帶有一絲蠱惑。
旁邊的四人,聽的是內心大震。
臉上各自閃現著笑意。
“大王如此憎恨這個西伯候,那麼我們兄弟幾個自然為大王效犬馬之勞,不過是一小小的西伯候,又如何能是我們兄弟幾個的對手?”
四人一邊說道,一邊彎弓搭箭。
那個領頭的人則是慢慢的觀測動靜。
似乎見到姬昌在動。
領頭的人向他們揮了揮手勢。
“聽我號令放箭!”
“諾。”
四人連聲應道。
手中的二石強弓立馬被拉成滿月。
密密麻麻的箭支從了上不斷的被激射下來。
姬昌本來正想給自己的大兒子敬杯酒,可是忽然聽到一聲破空的聲音,那聲音如同激流一般。
讓他措不及防之間。
直接一把箭,貼著他的頭皮直直的擦過。
原本豎在腦袋上的發冠,也被這一箭給擊裂開來!
後麵那幾十個護衛,也立馬意識到不好。
“有敵襲,趕快進行戰鬥保護侯爺。”
當下有人吼了一嗓子。
後麵那群訓練有素的士兵。
立馬圍繞起來!
就想將西伯候姬昌擋在身後。
可是那四人射出的箭雨,威力實在太過深厚。
許多的箭。
不僅將伯邑考的墓碑給打碎。
更是穿過了幾個人的頭骨。
鮮血濺了姬昌一身。
甚至有一根箭直接插入他的大腿上。
四周的士兵見此情況。
更是牢牢地將他護在身低。
“該死,居然敢傷侯爺,你們這群賊子!”
“給我死!”
“放箭放箭放箭。”
那個做指揮的人趴在山頭。
看著還在鍥而不舍發射弓箭的四人。
手中抽取一把彎刀。
咧嘴一笑:“對不住了四位,你們隻能做周室當興前進路上的墊腳石。”
話音剛落。
手中的彎刀手起刀落。
立馬四個腦袋濺起鮮血飛了起來。
他們到死還維持著彎弓搭箭的姿勢。
卻沒想到旁邊這個信任已久的伍長,居然會終結他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