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樣了?”哈雷走上前看了一眼林語堂手臂上纏著的繃帶,望著他背後還昏迷不醒的蕭子聰有些擔心的問。
是,他承認,他自私,畢竟有蕭子聰的幫忙,哈林身上的毒更加容易解,但是如果蕭子聰真的能知道哈裏斯下落的話,對他們也是百利而無一害。
“他沒事,我暫時保住他的命,但是複原則還需要一段很長的時間才行,雪兒呢?”林語堂有些疲憊的關上身後的門,帶著哈雷邊往大廳走去,邊跟他說,等說完的時候才發現關鍵的人物不見了,不禁轉頭望著哈雷,不解的問。
她不是一直都……..怎麼?難道她不相信他的能力嗎?還是……….
“她在陽台,陳雨正陪著她呢。”哈雷聽到林語堂的問話,心裏也掠過一絲苦澀,葉雪眼裏對蕭子聰的愛意,從她扶著蕭子聰進門的時候,他就已經看的出來了,沒想到,自己要對付的人還真不少。
“陳雨?她怎麼又回來了?她不是……”“你給她規定的時間是三個月,但是她卻在那邊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把事情做好了,連我都不得不佩服她,這次她回來,我根本就不能說什麼。”哈雷望向林語堂微微有些怒意的眼眸,也不禁搖搖頭,一臉的無奈。
原本是想靠著他聯盟國的特殊背景,讓香港警方出麵把陳雨調到西藏那邊去好好的磨練一下的,沒想到不到一個月,她居然就把那邊的事情辦好了趕回來,一聽到他們都還沒走更加是急著往這裏闖,再怎麼說,這裏也是她陳雨的家,總不能讓他堂堂的親王強行霸占她的家吧?說起來,還不是怪你?
想到這,哈雷抬起頭正準備與林語堂這個罪魁禍首理論,沒想到,眼前的人早就不知所蹤了,哈雷抬頭望向二樓的陽台處,別具深意的看了一眼葉雪的背影,轉頭往哈林的房間走去,或許,他該想想辦法了。
“別喝了,雪兒,我帶你回房間吧。”上了陽台的林語堂並沒有看到陳雨的身影,正疑惑著,卻看到葉雪正拿著啤酒不停的灌著自己,心裏像是被什麼劃過一樣,狠狠的揪著,葉雪,這樣的你多像在日本的我?為什麼你會勸我,卻唯獨不會勸解你自己呢?真的就那麼難以放下嗎?
伸出手從葉雪的手裏搶過啤酒,林語堂正準備帶著她往房間裏走去,卻猛的被葉雪一把推開,腳下一個不穩,受傷的手更是直直的撞上玻璃門上,疼的他緊緊的皺眉。
“是你?你怎麼來了?”葉雪聽到背後的玻璃撞擊聲,這才轉過頭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林語堂,打了個酒嗝,對著林語堂癡癡的笑著。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葉雪衝上去抓住林語堂受傷的手臂,緊張的問“子聰學長怎麼樣了?他怎麼樣了?”
“他,他沒事,你快放,放手。”林語堂忍著手臂上傳來的劇痛,又深怕控製不住自己傷害了葉雪,隻能狠狠的抓住身後的門欄,咬牙切齒的說。
“對,對不起,你沒事吧?”葉雪被林語堂臉上的痛苦給震了一下,心,突然有些苦苦的感覺,酒也醒了一大半,連忙放開抓著林語堂的手,扶著他坐到椅子上,邊向他道歉。
“沒事。”林語堂臉色微微蒼白,伸手拿過桌子上的啤酒也不管是誰的,就仰頭喝下,想要借助酒精的麻醉,麻痹一下手臂上的劇痛。
“我聽說,病人不能喝酒的,我,我錯了還不行嗎?”葉雪看到林語堂拚命的灌酒,想起了在日本的那一幕,臉突然紅了起來,突然想起他現在手上的傷又擔心的說了句,但一接收到林語堂那充滿怒意的眼睛,就馬上底氣不足的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不停的道歉。
“雪兒,答應我,跟上麵取消任務行嗎?這一趟任務實在是太危險了,我不想再過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林語堂看到葉雪自責的樣子,眼裏的複雜情緒深深的鎖住他的雙眼,如果葉雪此時抬頭,她一定能看到林語堂眼裏濃烈的愛意,然而,錯過了就真的是錯過了嗎?是否有如命運的齒輪一樣,真的就無法挽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