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波那樣的人能當上道教協會的長老真是不可思議,道教協會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也一下子一落千丈了。”林不凡對柏皓騰他們說道,柏皓騰和王鶴瞳聽林不凡這麼一說臉羞的通紅,畢竟張海波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道教協會。
“張師兄也是近兩年才當上道教協會長老的,其實我們會長也看不上張海波這個人。是我張師兄苦苦哀求我師傅去商議我們會長讓他當長老的,我師傅扛不住張師兄的墨跡隻好找我們會長說了這件事,後來我們會長礙於麵子隻好答應讓我張師兄來當道教協會的長老。”王鶴瞳歎了一口氣說道。
“張師兄這個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的能力很強,這點我們會長都佩服他,他自從當上長老以後也是極力的表現自己,有什麼事都會衝到最前頭。以前大家覺得他是靠著正一教掌教的麵子坐上長老的位置所以大家都不服他,當然他也覺得心裏有愧,直到去年他自己一個人去山西滅了一具飛屍後,也奠定了他在道教協會的地位,但是也改變不了大家討厭他的事實,道教協會的人看見張海波總是想辦法繞著他走,其中也包括我。”柏皓騰搖著頭苦笑道。
“張師兄,你這個樣子讓我覺得你很討厭你知道嗎?”暮婉卿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張海波,她怕看著張海波的那張臉會忍不住想要罵他。
“有嗎?我覺得我還好啊!”張海波自以為是的說道,暮婉卿已經徹底的崩潰了,她不知道再怎麼跟這個張海波溝通下去了。
“對了婉卿師妹,前些日子我回了一趟龍虎山,我跟師傅提起了咱們倆的結婚的事情,師傅說他老人家沒有意見,他說隻要你同意就行,現在我就等你一句話,隻要你同意,咱們倆立即結婚,畢竟咱們倆的年紀也不小了你說是不是?”張海波說完這話的時候用力的甩了一下他額頭處的劉海,看到張海波這個模樣,讓暮婉卿感到十分的惡心。
“我身體有點不舒服,上樓休息了,你自己在這坐吧。”暮婉卿說完這話就往樓上走去。
“婉卿師妹,用不用我給你號個脈?”張海波一聽暮婉卿說他身體不舒服,張海波心裏很緊張,在暮婉卿小的時候張海波就喜歡暮婉卿一直到現在。
暮婉卿懶得搭理張海波,她現在想殺張海波的心都有了,同時他也在心裏也恨她的師傅不負責,她師傅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歡張海波還要把責任推到她的身上。
“這是什麼破地方,簡直髒死了。”張海波打量了一番茅山堂說道,其實茅山堂並不髒,因為二柱子每天早上都會起來收拾一遍。
“咱們晚上去哪裏吃飯?”王鶴瞳站在林不凡跟柏皓騰中間向他們倆問道,柏皓騰沒有回話隻是將眼睛向林不凡看了過來。
“晚上我就不去了,還是你們去吧。”林不凡擠出一絲微笑說道,林不凡出生五十多年,林不凡自認為在師傅的教導下自己還算是個懂人情是非的人,林不凡一般也很少生氣,因為林不凡覺得有事能忍就忍過去了,今天林不凡是被那個張海波氣的都快要炸了,就連林不凡都有想上去削他一頓的想法。
“林哥晚上就一起去吧,你無視我張師兄就行了。”王鶴瞳再一次的說道。
“算了吧鶴瞳,你就別為難林兄弟了,他不去就不去吧。”柏皓騰現在能體會到林不凡心裏是怎麼想的。
“晚上我也不想去了,看著我張師兄那個娘炮樣我就吃不下去飯,每次跟他吃飯都是煎熬。”王鶴瞳沒好氣的說道。
“其實我也不想去,就當晚上陪大師姐了。”柏皓騰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
林不凡三個在外麵轉了一圈買了一些水果還有零食就回到了茅山堂,當他們回去的時候那個張海波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他左手拿了一個小鏡,右手拿著梳子在梳理他的頭發,他所表現的那個樣子簡直讓林不凡感到十分的惡心。林不凡沒有停步直接往二樓走去,林不凡現在實在是不願意多看這個張海波一眼。
林不凡走到二樓二柱子跟柏皓騰房間的時候,林不凡看見二柱子正在看那本符大全。
“師傅,你敢不敢把下麵那個惡心人的娘炮趕出去?”二柱子放下手裏的符咒大全生氣的對林不凡說道,二柱子現在的心情跟林不凡是一樣的。
“看你的符大全吧。”林不凡說完這話就躺在了床上把眼睛閉上,雖然林不凡討厭那個張海波,但是林不凡也不能把他給趕出去,畢竟林不凡不是十七八歲的小孩容易犯衝動,所謂不看僧麵看佛麵,柏皓騰,王鶴瞳以及暮婉卿的麵子林不凡還是要給的。
“真特麼氣人,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難怪我鶴瞳師姑還有暮師姑討厭那個男的,他簡直就是一句人話不說。”二柱子說完就捧著符大全繼續看了起來。林不凡躺在床上放平心態不去想那個張海波,跟那種人生氣就不值得。
“張師兄,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王鶴瞳坐在張海波對麵的沙發上說道。
“你說吧鶴瞳師妹。”張海波說這話的時候也不看王鶴瞳,他繼續對著鏡子梳理著他那長長的秀發。
“你能不能對林哥說話客氣點,你現在是在人家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很沒有禮貌?”王鶴瞳語重心長的對張海波說道。
“我為什麼要跟他說話客氣點,我也不認識他,在他家又怎麼了,我又沒吃他喝他拿他的。”張海波仍然拿出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說道。
“你簡直不可理喻。”王鶴瞳恨不得把手裏的手機摔在張海波的臉上,王鶴瞳從沙發上站起來就往樓上走去。
“唉!”柏皓騰一臉無奈的坐在了沙發上,原本他想說些什麼,但是看著張海波那個自以為是的樣子後,他也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皓騰啊,知不知道這dg市哪家的海鮮好吃還幹淨?”張海波將手裏的小鏡還有木梳揣進兜裏問道。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我對這個地方也不熟。”柏皓騰搖著頭說道,柏皓騰根本是懶得理會張海波,他原本也想上樓待著的,但是把張海波一個人留在這樓下有些不好,畢竟張海波的身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