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不練嘴把式,這句話在我身上很是適用。

走在通往成哥房間的走廊裏,我後背一直不停地冒著冷汗,高跟鞋落在鬆軟的地毯上,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樣的靜謐,反倒讓我更加害怕。

我能夠在包廂裏和那些酒客打情罵俏,但口頭上的東西要是落實到實際上

想起張大誌和大鵬這兩個死基佬在我麵前做出的種種,我就惡心得想吐。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被一個人上,總比被千萬個人上要強。更何況這個人是成哥,看過之前他是如何待杜鵑,我心裏存著一絲僥幸,興許他能像待杜鵑一樣待我,這樣,不管張大誌今後使出什麼樣的招數,我都不會害怕。

我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來,上麵門牌上寫著“總統套房a”。

就是這裏了,我深吸一口氣,摁響門鈴。

門很快就開了,成哥裹著一條浴巾遮住自己的下半生,露出精瘦的八塊腹跡但是,引起我注意的倒不是他的好身材,而是肚子上橫著的三條刀疤。

從前提起黑社會,總是會讓我想起在銅鑼灣打架的那群人。這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大一條刀疤,第一次直觀的感受到黑社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說認真的,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成哥半眯著眼睛,從我手中把我的行李箱接過去,“進來。”

我點點頭,跟著他身後進屋。

房間很大,有客廳還有兩個臥室,簡直就像一個小房子。來不及細細參觀,他直接帶我走進了主臥,裏麵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

粉色的絲綢帶子從天花板垂落到地麵,像兩條從天而降的粉色瀑布。

隻是這麼溫馨的顏色在這裏卻失去了它原有的含義。

它上麵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女孩被這柔美的綢帶用一種複雜的手法,綁成一個類似振翅欲飛的蝴蝶的形狀,看上去觸目驚心,但她卻是一臉陶醉。

在這絲綢帶子後麵,是一套皮質的衣服。幾根兩指寬的皮革做成的衣服,穿上去應該根本遮不到什麼地方。

掛在最上麵帶著鉚釘的項圈引起了我的注意,可下麵掛著的皮鞭一下子讓我醒悟過來。

這不是字母圈裏最常見的東西嗎?

我紅著臉轉過頭,成哥看了我一眼,“這套衣服是給你準備的,去換上吧。”

換上這套衣服!

我又看了看那張照片,難道我是下一個她嗎?

“茉莉,你不用緊張,這其實很有意思,你做過了就會知道。放心,我會慢慢帶著你上路的。”成哥見我沒有動,走到我身邊,從牆上取下那套衣服,推著我進了房間裏的洗手間。

怎麼會這樣?

好不容易才從張大誌那裏逃脫,怎麼又會遇上一個變態?

欲哭無淚,我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審視自己,到底是為什麼,老天爺竟然會三番四次地開我玩笑!

“茉莉,換好了沒有?”

過了一會兒,成哥見我沒有出來,跑帶洗手間門口催促。

我手中拿著那套衣服,恨不得將它撕得粉碎。可我知道,要是我現在反悔,恐怕還沒有走出這個門,就會被撕得粉碎。

楓子,對了還有楓子。

我從口袋裏翻出電話,瞬間傻眼了,在市中心的超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裏竟然會沒有信號!

這反常的現象讓我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加擔憂。如果早知道被一個這樣的變態上,我還不如讓無數個正常人上。

“你不會在裏麵想耍什麼手段吧?我老實告訴你,進了我這個房間能出去的,還沒有一個敢反悔的,反悔的,沒有一個是豎著走出這裏的。”

我在裏麵沒有出聲,成哥終於露出了自己本來的麵目,威脅恐嚇一下子全來了。

為了穩定他,我隻有忍住內心的恐懼,強裝淡定。

我說:“成哥,我第一次穿這種衣服,有些不會,你再等一會兒,一會兒我就好了。”

“一分鍾。”

他在外麵已經等的有些不耐煩,我不敢激怒他,隻有迅速地換上他給我準備的衣服。

這掛在我身上的根本不能稱之為衣服!那幾根帶子存在的意義根本不在於遮羞,而是為了更能引起男人的興致。

之前的水手服和我現在身上的衣服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衣服根本不能遮體,我一隻手捂著胸,另一隻手打開門之後迅速捂著自己的下麵。

看著我從裏麵出來,成哥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茉莉,你都不知道你現在有多美。”

這種發自內心的讚美,讓我覺得他更加惡心。

“來來來,我一定要把你這個樣子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