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其!這幾天幹嘛去了?”
“嘿嘿……不好意思哈,諸位,前幾日沉醉於修煉,錯過了你們的比試~”
“無妨,時間剛好。”
“是啊!來來來,喝酒!從進入宗門到現在,十幾年都沒過酒了!”
“喝酒!”
白楊嶺,白楊下,擺石砌桌架,享食勞話。
根菜香,瓶酒醇,高矮胖瘦壯,論天談人。
出了築器山,張書告別丹,挨個找了祝青山,華綠水,張曉,梁木,王天柱,劉翔宇等六人,欲集一起,把酒言歡。
可惜,他隻聚齊了四位。隻有拿到各階擂台前三的弟子才能在今日自由一天,祝青山華綠水均不在其中。
站在一起,五人體型剛好有著明顯的區分,王天柱顯高,張曉顯矮,劉翔宇顯胖,梁木顯瘦,張書則顯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壯也~
菜是劉翔宇提供的,山珍佳肴,足有數十盤。
酒則是王天柱拿出來的,玉醴醇香,不知其名,是為乳白色的膽式瓶裝盛,不備觥爵,一人十瓶。
五人吃著菜,喝著酒,聊著天。
“柱兄,我敬你!”
張曉雙手奉瓶,敬向王天柱,一瓶酒,一口悶。
“哈哈!好!爽快!”
王天柱笑開懷,回敬,瓶空,棄於碎石中。
“砰!”
酒瓶碎裂,發出清脆的聲響,更濃鬱了桌上氣氛。
“豪氣!柱兄,我也敬你!”
“我也敬你!”
“來!一起!”
……
“柱兄,你這是什麼酒……我感覺我都已經醉了~”
酒過三巡了,五人中,張曉第一個生出醉態。
“哈哈!靈酒,中等秋露白,吾之次愛!度數不高,張兄飲急了~”
王天柱喝酒很少吃菜,其身後,碎瓶早越十數。
“好酒!好久沒有感受過酒醉了~”
張書讚這酒,自從成為修真者,普通的酒根本就灌不出一點醉意,這小小秋露白,不烈卻迷人。
“好酒壯肝膽,良友誨前程!柱兄,這酒瓶我要留一個!日後做個念想。”
張曉拿起一個酒瓶,仔細擦了擦,小心放到懷裏。
“對,我也留一個!”
……
美酒三巡又三巡,除去王天柱,眾人皆醉,其態不雅。
張書靠在白楊下,張曉趴於石桌上,梁木躺在地上,劉翔宇則掛在凳子上。
“年輕~”
看著眾人,王天柱微微一笑,縱躍白楊,倚靠樹枝,繼續獨酌。
……
“嘿!醒醒!醒醒!”
第二天早上,尤浩仁來此,踹了踹劉翔宇。
“誰啊!”
劉翔宇牢騷一聲,然後睜眼,看到是尤浩仁後,立馬起身,恭敬道:“師尊!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你不看看幾點了?還睡!不想回潯陽了啊?”
尤浩仁白了他一眼,言語中倒沒有多少怒氣,他繼續喊其他人:
“起來,起來,起來!身為修士,還如此嗜睡,丟不丟人都!”
“大長老~”
“早上好啊,大長老~
咦!天柱跟張曉呢?”
張書梁木也連忙起來,卻並未發現張曉與王天柱。
“他醒的早,走了。”
這時,從一顆白楊樹上傳來王天柱的聲音。
“好吧!你咋跑樹上去了?”
“涼快~”
“得得得!還當喝酒呢?快下來,馬上去護宗殿集合,都等著你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