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說啊!到底說不說?王妃娘娘被你藏到哪裏去了?”阿墨親自手持鞭子,用力的抽打台吉。

台吉咬著牙,沒喊一聲痛,死也不承認他抓過魏丹鳳。

在旁邊受刑的哈布和幾個勇士,見他們的少主不懼酷刑,沒招認一個字,他們也都要咬牙堅持著。

阿墨抽得手也酸了,心裏不得不承認台吉是個硬骨頭,像他這般年紀能扛得住這樣的行刑逼供,也算是讓佩服的漢子。

鞭子打在身上,台吉始終嘴角含笑的看向阿墨,發現她抽打的頻率慢了,不屑地道:“也就這點本事......沒力氣就歇會,姑娘家弄得跟劊子手似的,犯得著嗎?”

“你!你還敢耍貧嘴......”阿墨本想停會,被他這一說,又來氣了,哪怕手酸,還又狠狠給了他一鞭子。

台吉嘴上快活,可還是沒受住的暈了過去。

隻聽趴在一邊長凳上受刑的哈布大叫道:“少主!要打就打我,不要再打我們少主了!”

阿墨生氣地瞪了眼已暈過去的台吉,道:“看你還能不能貧嘴?”

她收起手中的長鞭,走到哈布旁邊,示意這裏的獄卒停手,問道:“你為什麼叫他少主?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實話,我就直接抽死他!”

哈布埋下頭,咬緊牙關,又閉上嘴不開口了。

“來人,提桶鹽水來,澆醒他,繼續。”阿墨吩咐著又揚了揚手中的鞭子。

哈布怕台吉真會沒命,實在無可奈何地道:“住手!我說,他是我們的少主。他原本出身在草原上的貴族中,可遭人滅族了,我們的主人也死了,隻有我們幾個和少主逃了出來。在草原上呆不下去,就來到了燕京。我們並不知道你說的王妃娘娘,在燕京一直安分守己混口飯吃。”

“安分守己?”阿墨好笑地道,“你們要是安分守己,他會當街搶人錢袋?你沒說實話!”

哈布被她說得無話可說,台吉並不會經常去街上搶錢袋,剛到燕京,身上所有的銀子花光時有小偷小摸過,但那也是迫不得已。

“你還是不說實話,我就繼續打,到時連你們的少主都死了,你們還有什麼好咬死不說的。”阿墨威脅他們道。

哈布緊閉著嘴,想到事關重大,哪怕他現在說出來了,難道就會不死嗎?

“哈布,說吧,我們不能眼看著少主被打死!那個隻會害人添亂的女娃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和她說實話也無妨......”

“住嘴!你們敢說出來,少主和我們照樣活不了。”哈布喝止他們道,“鞭打少主的女的是他們攝政王的人,不會放過我們的!”

那幾個大漢看了眼阿墨,聽哈布這一說,已決定打死也不吐出半個字。

他們能在王庭叛亂中活下來,本就是九死一生,要不是為了保護少主,為可汗留點血脈,他們早就同可汗一起戰死,才不會怕什麼酷刑和死亡。

他們是在顧慮說出實情同樣保不了這少年,阿墨便向他們承諾道:“本姑娘不對你們用刑了。你們說出實情,不管你們對王妃娘娘做過什麼,隻要她還完好無損的活著,我以性命擔保,向王爺求情,保你們少主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