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星月路遇殺手追殺,偶然跑進大宋奴隸的隊伍,一路跟隨隊伍來到了京城,到了京城本想找機會離開隊伍,可是經過城外一戰,白袍將軍讓士兵看管甚嚴,凡星月根本沒法溜走,隻能隨著隊伍來到一處校場,凡星月跟隨奴隸隊伍來到校場操練台跟前,有士兵把守,讓眾人站成方隊在台邊等待,白袍將軍與紅衣少女則離開了校場。
大宋京城開封府內一處院落,大門氣勢磅礴,門外重兵把守,門頭上赫然寫著三個大字“元帥府”,白袍將軍與紅衣少女匆匆趕來,到了門口,把守的士兵齊聲問候:“參見少帥、郡主。”白袍將軍右手一揮:“免禮,快報父帥,我等回來了。”門口一位仆人打扮的下人趕緊飛跑進去稟告,這兄妹倆匆匆直奔議事廳,到了議事廳,兄妹二人一拱手:“參見父帥。”“免了,宇兒,菲兒,何事這等驚慌?”正廳內高堂之上,一位中年男子正襟危坐,但見此人豹頭環眼、麵似銀盆、擴鼻方口、頜下一幅黑鋼髯,頭戴金盔二龍戲珠,身穿猛虎下山紫金袍,足蹬虎頭戰靴,手拿九龍金樽杯,威風凜凜,此人正是他們的父帥,大宋的兵馬大元帥燕清風。“回稟父帥,我與小妹奉命接到奴隸回京,路遇一夥殺手要劫奴隸隊伍,被我等打退,時候發現這些人確實西夏高手。”白袍將軍對著元帥說道。
燕清風聽聞放下手中的金樽杯道:“有這等事?西夏人竟如此大膽闖到京城來劫人?難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讓西夏人知道了?”白袍將軍搖搖頭表示不知道,燕清風又問道:“殺手屍體在何處?”白袍將軍回答:“與奴隸同在校場。”大將軍趕緊吩咐道:“來人,更衣上鎧甲,宇兒,菲兒,咱們前去校場。”凡星月隨人群在校場站著,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等了好久也不見來人安排,自己正胡思亂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突然聽到遠處傳來馬匹聲,他抬頭一看,遠處打馬來了十來個人,為首的確實一個中年人,威風凜凜,左右正是白袍將軍與紅衣少女,後麵跟隨十來個副將,催馬來到近前,白袍將軍命人抬來殺手屍體,為首的中年人看了看,點點頭,對白袍將軍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白袍將軍點點頭命人把屍體抬走,隨後幾人上了校場的看台,為首的中年人開口說話了:“眾位,我是大宋的兵馬元帥,我叫燕清風,左邊這位是我的兒子燕宇,右邊這位是我的女兒燕菲菲,解救你們來到這裏的正是他們二位,我知道你們在西夏當奴隸受了很多苦,你們恨透了西夏人,既然你們來到了大宋,我燕清雲不會再讓你們做奴隸,我會讓你們成為大宋最強的軍隊,帶領一起消滅西夏人報仇雪恨。”說完燕清風坐下,示意了一下操練台旁邊的一位將軍,那將軍心靈神會,“噔噔噔”走上台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群奴隸道:“燕帥的話,你們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從今天起你們不再是奴隸了。”聽了這話,台下眾奴隸頓時歡聲雀躍、手舞足蹈。
原來這兩千人都是西夏從吐蕃國抓過去的奴隸,這些人天生體質硬朗,長年生活在沙漠,耐力極強,善於奔跑,被西夏人抓了去當奴隸,為他們修建城牆堡壘,此事被燕清風知道,他派人前去將他們解救出來,看中了他們強於漢人的體質,為的是組建一支戰鬥力強悍的軍隊。“但是,大家不能再回大漠了,再回去你們還會被西夏人抓去當奴隸,燕帥的意思是讓你們留在大宋,一起參軍打敗西夏。”那台上將軍繼續說道。眾人聽了這話,既然是大宋解救了他們,使他們不再是奴隸,一個個都高喊著:“我們願意,我們願意……”凡星月在隊伍中無奈裝裝樣子也得舉著手揮舞,台上的將軍微笑著雙手一揮,示意大家不要再喧鬧,然後繼續說道:“好,既然大家這樣踴躍,那今天,我們這支隊伍就成立了,隊伍的名字就叫飛騎營,大家不受命任何將軍,直接聽命於燕帥,在成立之前我們要在校場進行一場比武,決勝出四位高手成為日後飛騎營的旗牌官替燕帥解決一些事情,希望大家踴躍參與,決勝完畢,剩餘的人就對應名單前去越將軍那裏領取武器和鎧甲,下麵開始競選,無需排序,誰想當旗牌官直接就可以上來。”說完閃身後退,走到操練台上麵的主教官座椅上。還未等坐穩,台下就有奴隸跳上台來,自報名字過後詢問台下誰來挑戰,一旁的越將軍趕緊找到名單上來人的名字,做好標記,隨後一名挑戰者也登上台,報過名字後雙方交手,精彩的打鬥惹得下麵歡呼連連,燕帥也不住地高興的點頭道:“哈哈,這些人到底強於咱們漢人啊,這將會是我大宋未來最有戰鬥力的軍隊。”一旁的燕宇和燕菲菲也欣喜的點頭。
打鬥了無數回合,已是黃昏時分,淘汰了不計其數的人,剩餘的有的是高手,有的是身手平平直接棄權了,這時擂台上有一位青年,已戰勝多場,名叫“巴郎圖,”得意洋洋的站在台上詢問還有誰敢上台挑戰,可是台下無一人回應,等了許久也沒有人上台,正當主教官要宣布巴郎圖成為旗牌官的一員時,不知人群中何人使勁的推了凡星月一把,把凡星月推到了人群前,哎呦,這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把握推到了前麵,這不存心害我嗎?可是一回頭卻看不到推他的人,這把凡星月氣的,轉頭就要回到人群。“小兄弟,既然站了出來,為何不上台來?”台上的巴郎圖看得一清二楚,高聲叫住了凡星月。凡星月回頭一臉苦笑的說著:“巴郎圖大哥,小弟無意冒犯,不知被何人推了出來,實在無心上去爭鬥。”這話說完引得全場一陣哄笑,凡星月心想,我是來尋找姨娘的,稀裏糊塗被人推了出來,我可不想在這爭奪什麼狗屁旗牌官,我得趕緊想辦法脫身去尋找姨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巴郎圖哈哈大笑道:“小兄弟,你真能開玩笑,趕緊上來吧,飛騎營不收膽小鬼,更不收貪生怕死之輩。”台下眾人也是跟著起哄,不依不饒,非要凡星月上台,此時的凡星月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幾經掙紮推脫但眾人還是不肯罷休,無奈,隻能硬著頭皮上台來,到了台上,巴郎圖問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巴郎圖看著眼前這位瘦小年輕的小孩兒根本沒把凡星月放在眼裏,凡星月一拱手道:“小弟叫凡星月”,此話一出,越將軍眉頭就是一皺,名單上根本查無此人,這人是誰?何時進來的?巴郎圖嗬嗬一笑道:“小兄弟,你勇氣可嘉,但是今天如果被我打壞了可別怪我呦。”其實巴郎圖心裏有點煩凡星月,本來自己馬上就要當上旗牌官,可是半路又出來了這麼個毛頭小子哦,還得讓自己多累一會,巴郎圖無心陪這個孩子玩耍,隻想快些解決他,走馬上任去,可是交上手他發現,不對勁,這個孩子雖瘦小,但武藝高強,自己一連出了十招也無法碰到這孩子一根頭發,而凡星月根本無心打鬥,隻是躲閃。巴郎圖見這孩子如此羞辱自己,氣急敗壞,一招快似一招,一招狠過一招,凡星月一看不行,這樣躲下去不是辦法,可是故意被他打到,此人出手狠辣,自己非死即傷,於是他運足內力雙手扣住巴郎圖雙手,就這一抓,巴郎圖心裏就明白了,這個孩子的武功遠在自己之上,自己五大三粗,卻被他一雙細小的胳膊扣得動彈不得,凡星月小聲對巴郎圖說道:“大哥,小弟故意輸給你,你輕輕打我一拳,我就倒地,你別這樣下狠手,你看如何?”巴郎圖一看,你小子分明在戲弄我,氣急敗壞,使勁全身力氣就要摘了凡星月的腦袋,凡星月一看,這人真是腦袋一根筋,油鹽不進,坐在看台上的燕九娘小聲說道:“這少年隻躲不還手,恐怕要吃大虧。”“哈哈,我看未必。”一旁的燕帥笑著說道,此時越將軍來到燕帥跟前,小聲說道:“燕帥,此少年不在名單之內,不知從哪冒出。”燕清風、燕宇、燕九娘聽後臉色一變,燕清風問道:“有這等事?真是奇怪,莫名的西夏殺手,莫名的少年,我們先靜觀其變。”此時台上的凡星月忍無可忍了,自己的一再忍讓換來的確實狠招,所以凡星月下定決心,趕緊結束這場戰鬥,於是凡星月運足氣力接下了巴郎圖一掌,他雙手握住巴郎圖的手腕,隨著他粗壯的胳膊旋轉了一圈,雙腳用力一蹬,將巴郎圖直接打下來台,但他並未用盡全力,隻是用腿將對方推出,用意不用力,否則巴郎圖將會肋骨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