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1 / 3)

五娘看著神色淡然道似乎這一切都與自己無關的婉溪。

隱隱約約之中,五娘似乎知道了沈浪深愛著婉溪的原因。

那就是婉溪的自信,以及對於沈浪毫無條件的信任。

“少夫人,這女人畢竟有些後台,要不要現在就做了她,以絕後患?”

“你不怕流水會記恨你?”

“那個愣小子,他打不過我。”

額,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五娘可以這般肆無忌憚。

武力,就是自信的來源啊。

“可是這樣我就沈浪就欣賞不到《霓裳羽衣舞》了,我不想讓他的人生因此而不完美,再者,流水好不容易喜歡上了一個人,好事呢。”

五娘的目光微顫,每次和婉溪見一次麵,她都能發現婉溪身上更為深奧的讓人著迷的東西,她很慶幸,當初沒有選擇與她為敵,否則她自己都不敢保證是不是這個根本不會武功的女人的對手。

“我知道了。”話落,那紅色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婉溪突然想到了一種可以匹配五娘的花,那就是罌粟,隨即走到桌前,把妖冶著綻放的罌粟花畫了下來,喚來阿碧。

“阿碧,去讓浣衣坊的人照著這花樣,用大紅羅布做一套長錦衣出來。就按照你的身子對對比。”

雲落很快就打聽到了流水被召回的原因,屁顛屁顛地來到飛龍殿向婉溪邀功。

“少夫人,我打聽到了。聽聞相國公昨晚在華容殿出沒,想來定是他與慕容小姐說了什麼,所以才會這樣。”

婉溪斜睨著雲落:“說了什麼?你是來讓我猜的嗎?”

雲落心中“咯噔”了下,立刻又向外躥去:“我這就去打聽哈。”

婉溪看著雲落離開的身影,想著慕容妍兒今日前來的情景,心中已經漸漸清晰了一些東西。

“娘親……”

奶聲奶氣的聲音立刻讓婉溪的陰霾雲開霧散:“小家夥,又餓了?怎麼就喂不飽呢?”

古頃似是聽懂了婉溪的話,裂開嘴巴“咯咯”笑著,在婉溪臉頰上“吧唧”了一口,隨即才眼冒紅心地摸向把柔軟:“古頃,愛娘親,奶奶。”

“你這小東西,再過一個月就可以戒奶了。”

小家夥嘴巴一撇:“鈺哥哥,五歲還吃奶。”

額,這是誰告訴他的?他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看著婉溪疑惑的目光,阿碧說道:“娘娘,小皇子能聽懂別人的話,並記得十分清楚。”

丫的,那以後婉溪和別人說話還得避諱著這小家夥不成?

童言無忌的,免得禍從口出啊。

小家夥對著阿碧翻了個白眼,隨即討好似地向婉溪身上蹭了蹭,從小肚兜裏摸出一錠金子,上麵還有著稚嫩的牙印,想必是誰給他當玩物的。

“娘親,我隻吃,這些。”說著,小古頃把金子放到婉溪手中,把小臉埋到了那兩堆小山裏。

額,這丫的要不要這麼精?長大了以後還不得把婉溪給糊弄死啊?

不行,千萬不能讓這娃和韋鈺那人精待在一起,否則他們兩天太逆天了,婉溪真心感覺亞曆山大的好不好?

沈浪看著吃飽了都睡著了還蹭在婉溪的柔軟中,一隻手抓著一個,死不鬆手的小古頃,扯了扯他的一條小短腿,那小短腿猛然向後一蹬,倒是讓沈浪嚇了下。

“睡著了還這麼靈活,給條活路行不?”沈浪可憐兮兮地看著小古頃。

自從婉溪生了古頃一直到現在,三個季度了,沈浪都禁欲三個季度了好嗎?

古頃似是聽懂了沈浪的話,手也不攥的那麼緊了,沈浪把古頃抱在懷中蹭了下,隨即就迫不及待地給了阿碧,然後鑽到了床上。

“溪兒……”

“嗯?”

“給點反應好不好?”

“啊,啊……”

沈浪暴汗,看著啃著蘋果啃的津津有味的婉溪,他都準備衝刺了好嗎?為什麼她還能那般淡然?

打擊啊!絕對的打擊啊!

“溪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你什麼時候變成春閨怨婦了?”說著,眼皮子卻都不抬一下。

“溪兒!你是不是對我沒有感覺了?你肯定不喜歡我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沒有一丁點感覺呢?”

沈浪繼續挑撥著婉溪敏感地帶,卻見婉溪又抓了一把葡萄死命地吃著,猛然坐了起來:“你就是不喜歡我了!”

看著一臉哀怨的沈浪,婉溪一腳把他蹬了下去:“你兒子一天恨不能拉屎還要吃著奶,看我和別人說話就哀嚎,我吃東西他也鬧騰,我一天隻有他睡著的時候才能保持平躺的姿勢,其他時間都得抱著這小崽子,胳膊很酸有木有?脖子很酸有木有?連胸都吃小了一碼有木有!一個四個月大的孩子卻都將近有阿意的一半重量了,虧他還是個早產兒,否則還不逆天了!”

額,看著無限委屈的婉溪,沈浪隨即端了一盤子糕點放到婉溪麵前。

婉溪卻看都未看一眼:“古頃不喜歡我吃芝麻,不然他吃芝麻奶會放芝麻臭屁。”

額,芝麻臭屁?芝麻奶?這都什麼邏輯?

看著有些抓狂的沈浪,婉溪眸中含了幸災樂禍:“你知道你兒子其實不是人了吧,這些都是他平時交代我的。”

額,沈浪給婉溪按摩著:“溪兒,辛苦你了。”

“必須辛苦,養一個古頃比毀了一個國家還糾結。”

“那就把古頃給奶娘領著啊。”

沈浪打著心中的小算盤。

“你兒子說沒手感。”

額,這小子反了,小屁孩一個還要手感,他要是要手感那以後沈浪隻能跟著他的手過了好不好?

沈浪還想說什麼,聽著婉溪平穩的呼吸聲,抽了下嘴角,這麼快,就睡著了?

兩個人如此“坦誠不公”的情況下,她竟然就給睡著了?

果真是不喜歡了呢!

擁著婉溪躺了下去,抓著那柔軟,想著古頃那小子每天都能在這柔軟上趴著吃喝玩睡,嫉妒的牙癢癢。

隨即也輕輕地趴了上去,用臉頰蹭來蹭去。

卻被婉溪給一巴掌打了回去,隨即蹙著嘴巴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摸著有些暈眩的腦袋,這是什麼情況?

典型的有了兒子就不認相公了嗎?

丫丫的,這孩子五歲就得給封王,然後趕出宮去住,否則婉溪還能記得每晚還有一個和他同床共枕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