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個場麵,薑鬱就控製不住的想要把這個想法給變成現實。
“秀玫那麼溫柔的仙女,你竟然敢傷了她?”
“你到底是何方妖孽?”
“還有,你為什麼從少帥府的車上下來?”
“是不是覺得那封厲寒比我更厲害,轉身就投入了他的懷抱了?”
見薑鬱不說話,章燦以為薑鬱是心虛了,氣焰更加的囂張了。
被稱呼為妖孽的薑鬱眸色冰冷的看著章燦,心道這是哪來的傻逼?
這邊兩人的動靜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薑鬱捏了捏指骨,盤算著該從哪裏下手能打不死人,卻生不如死。
割掉小嘰嘰吧?
【……】
#我有一個凶殘宿主,怎麼破#
這幾天,章燦過得很不順心。
沒了薑鬱的錦鯉福運,章燦在生意上可謂是一點天賦都沒有。
像極了章母,性子優柔寡斷,剛愎自用。
很難成大事的。
相比於章家的那幾個姨太太生的,都比章燦要優秀很多。
被章父罵了幾次,章燦這次拖著疲乏的身子,來找薑鬱。
隻要薑鬱肯回到他身邊,章家,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卻沒想到,薑鬱竟然是從少帥府的車上下來的。
薑鬱長了一張漂亮的臉,這一點章燦是知道的。
不然當初也不會救下她。
在章燦心目中,薑鬱就是靠著這張臉,才入了封厲寒的眼。
薑鬱悔了婚,轉身就勾搭上了封厲寒,這是對他的侮辱。
莫大的侮辱!
章燦心裏快要被嫉妒全部侵蝕掉了。
“你為什麼要跟我父親說聘禮都在我這裏?”章燦氣衝衝的問道。
薑鬱覺得眼前這東西太不是個玩意兒了。
“聘禮不在你那兒?”
“……在。”
那不就得了。
薑鬱微微側過身子,抬手招呼蹲在牆角的兩個男人,“把他帶走。”
那兩人先是一愣,然後大步上前,把章燦給壓製住。
薑鬱也不管身後的章燦怎麼掙紮,很滿意的離開了。
大白真好,還給老子安排了小弟。
“薑鬱!薑鬱!”身後,章燦怒氣衝天的嘶啞聲音幾乎傳遍一整條街。
兩人見狀,一手敲在章燦的後脖頸處。
章燦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兩人眼疾手快的把章燦給送到了少帥府,等候封厲寒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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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鍾左右,封厲寒就上門來了。
鋪子裏正在忙活著的工人們眼睜睜看著那個北城百姓口中的守護神,走進鋪子裏。
“你們老板呢?”
工人們呆愣了好一會兒,動作僵硬的指了指休息室的方向。
封厲寒禮貌的,麵無表情的道謝。
在門口停下,抬手敲門。
等待薑鬱來開門的時候,低下頭聞了聞身上的味道。
先前,經曆了一場審訊,身上多少會有點血腥味。
來之前,他特地洗了澡,換了衣服。
在封厲寒心裏,他不想將自己冷酷無情的一麵展現在薑鬱麵前。
她隻需要知道,他是可以說愛她千遍萬遍的男人。
一個普通的男人。
很快,門就開了。
薑鬱側身讓封厲寒進來。
當封厲寒看到薑鬱擺在桌上的平板時,神情怔了一下。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