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鬱摸了摸後勃頸,把薔薇花拿了進來,放到桌上,然後關上了窗子。
一直到差不多十點多,赫伯特才從外麵回來。
隔著老遠,薑鬱就能聽到那些女傭焦急的聲音。
“大人怎麼會喝醉了?大人不是千杯不醉嗎?”
“我怎麼知道?不過我剛才碰到了大人的手,我決定我要一個月不洗手!”
薑鬱:“……”邋遢!
沒一會兒,就有人敲響了薑鬱的門。
是瓦倫丁。
“有什麼事?”薑鬱麵色淡淡的看著瓦倫丁,總感覺這貨對她有敵意。
但是沒關係,大佬無敵。
“薑小姐,大人喝醉了,在客廳裏。”瓦倫丁有些為難的看著薑鬱,“大人想要見你。”
薑鬱有些好奇,原劇情裏赫伯特對待原主可不是這個樣子的。
“赫伯特先生有未婚妻,我去怕是不合適。”薑鬱果斷的拒絕了。
除了大白其他男人都是紅顏枯骨。
見薑鬱神色疏冷,參與過血族與狼人一族戰爭的瓦倫丁也有些發怵。
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聽到薑鬱說,“謝謝赫伯特這兩天的款待,我下午過些時候會搬離這裏。”
“你替我向赫伯特先生轉達謝意。”
“您要離開古堡?”瓦倫丁有些意外。
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進入古堡,今天他竟然聽說了有人想要離開這兒的。
還是被領主大人安排到三樓的女人。
心裏暗自奇怪,瓦倫丁想了下,猜測道,“是有什麼困擾嗎?”
“我來之前不知道赫伯特先生有未婚妻。”
今年的小金人一定非老子莫屬了。
嘻嘻。
瓦倫丁麵色一僵,沒想到薑鬱說的這麼直接,“那好吧,我會替您轉達給大人的。”
關上門,薑鬱拿起簡易行李箱,把衣服還有那朵薔薇花放進裏麵。
既然都找到大白了,再留在這兒隻會脖子發麻。
薑鬱拎著行李箱下樓,赫伯特已經不在客廳了。
估計被瓦倫丁搬上樓了。
薑鬱無視掉身後來自角落裏女傭幸災樂禍的眼神,走出來古堡。
踏出古堡的那一刻,薑鬱後勃頸發麻發涼的感覺陡然消失。
薑鬱明顯感覺到這具身體裏屬於原主的情緒在逐漸消散。
悄咪咪的摸了摸胸口,薑鬱更加堅定了一定要搞死蘭瑞莎的決心。
害老子脖子麻了這麼長時間。
該死。
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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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鬱準備先去找一件旅館住一晚上,然後再去找大白的蹤跡。
走進幾間旅館,薑鬱都被老板告知了旅館裏麵已經沒有空房間了。
神經粗且直的薑鬱完全沒有發現老板瑟瑟發抖的兩條腿。
正想著是不是要露宿街頭了,薑鬱就被一道力量拉近了旁邊的小巷裏。
#我覺得藥丸,我覺得要被人鎖喉#
剛準備給人一拳,就被人握住了手,包在了溫暖的手心裏。
然後就聽到了澄澈幹淨的男音,帶著幾分委屈巴巴,“姐姐,你是想打我嗎?”
薑鬱手上的力道一鬆。
抬眸去看眼前的人。
吉恩已經換了身衣服,白色的毛衣,搭配著黑色長褲。
整個人簡單而又幹淨。
薑鬱轉了轉手腕,“鬆開。”
吉恩漂亮的桃花眼眨了眨,頗為依依不舍的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