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裏，跟高誌談完事情，離開前薑鬱道，“外麵那人處理好，該開除的直接開除。”
高誌一一應下。
“給你加工資。”
高誌眼神亮了下，也沒有拒絕，“謝謝薑總。”
薑鬱把該拿上的資料拿上，離開了高誌的辦公室。
剛踏出辦公室的門，原本那些注意力全都放在門上的高層們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刷的坐直身體，裝模作樣的幹活兒。
薑鬱舔了下唇，假模假樣，不給老子幹活兒賺錢的全都卷鋪蓋滾蛋。
【……】像極了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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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員結束後，薑鬱把公司的事務都交給了高誌處理，準備去東州大學旁聽。
薑氏大換血這件事早就上了東州市的新聞，大家多少也都知道了這位薑家僅剩的大小姐手段狠厲，年紀輕輕城府極深。
有人把薑鬱在公司的照片發到網上，不少人都認得薑鬱這張臉。
薑鬱到金融係所在的班級，當下就有人認出了薑鬱。
原本大家還有點懷疑，畢竟一個公司老板哪來那個閑工夫來學校學習。
但等到輔導員介紹薑鬱後，大家才反應過來，這位真的是身家百億的薑家大小姐。
有不少人因為薑鬱的身份想要討好她，但又顧忌著薑鬱周身冷淡疏離的氣息，都不太敢走近了，隻敢遠遠的跟身邊的人談論薑鬱。
周圍那些人講了什麼，薑鬱聽的一清二楚。
時不時就能聽到有人說她是個傻子。
薑鬱：“……”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
【……】宿主好像個傻嘰。
下課後，薑鬱收拾好課本，塞進書包裏，然後出校門。
在門口沒看到薑家的車，反倒是看到了顧紈的。
英俊桀驁的男人靠在車身上，低著頭看手機。
無論是那一身價格不菲的衣服，還是那名貴的跑車，都不是一般人能承擔得起的。
當然，也引來了許多女生打量的視線。
而顧紈的四周像是有一圈隔離罩一樣，將那些打量的眼神統統隔絕在外，不動如山。
有女生在同伴的鼓勵下走向了顧紈，似乎想要搭訕。
薑鬱腳下的步伐一頓，麵無表情的站在馬路對麵，盯——
——媽個雞，怎麼走到哪都有沒長眼的，殺了吧。
正低著頭跟顧母發消息的顧紈聽到熟悉的聲音，猛地抬起頭，就看到走到麵前，滿臉嬌羞的女生。
再一轉眸，是麵無表情看著這一幕的薑鬱。
顧紈：“……”老子身正不怕影子斜，不怕。
“小哥哥，我的手機沒電了，可以跟你借一下手機嗎？”女生仰著頭看顧紈，眼神溫柔。
——借個屁，手機沒電了不能充電嗎？要老子資助你去醫院看下腦子嗎？
顧紈：“……”
顧紈麵對女生的搭訕，眼神都沒動一下，麵不改色的把手機放回了口袋裏，“沒有手機。”
女生：“……”媽的這男的有病嗎？
女生還不死心，還想繼續搭訕，卻見男人原本散漫的神情突然變得溫柔起來。
女生眼神一閃，有一抹驚豔閃過。
是不是他覺得剛才那麼對她很不好，想要道歉？
下一秒，道歉沒有，卻見男人徑直繞過她，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