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真的龍,龍不龍蛇不蛇的,亂叫什麼。
又是一劍過去,五爪蛟龍徹底沒了聲兒。
駱寶珠:“......”
南煥:“......”
束神索突然飛了出來,把駱寶珠捆了個結實。
薑鬱不緊不慢走到五爪蛟龍的屍體旁邊,唔,還好百草露沒被壓死掉。
回去燉湯給大白補補身子。
即將被補身子的南煥:不,我不要。
“薑鬱,你快點給我鬆開!”計策失敗,駱寶珠也懶得在維持善良小意溫柔模樣了,臉色難看的朝薑鬱大聲喊叫道。
也不知道捆著她的這繩索到底是什麼,饒是她在師傅身邊待了好幾年也沒見過如此奇特的東西。
薑鬱一個眼神都沒分給她,手腕翻轉,一把匕首出現在手中。
匕首刺入蛟龍的大腦袋裏,距離薑鬱極近的南煥甚至聽到了“噗嘰”一聲。
有、有點惡心。
她一個女子,是怎麼做到麵不改色的?
薑鬱把蛟龍的腦殼掀開,用匕首挑出一個圓形的東西,轉身走向駱寶珠。
駱寶珠心裏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這種不好的預感得到了驗證。
薑鬱用還沾著血的手,強行捏住她的下巴,掰開她的嘴,用刀尖把那東西送進了駱寶珠的嘴裏。
那東西極臭極腥,惡心得很。
駱寶珠嗚嗚的喊著,拒絕咽下去。
薑鬱原本拿著匕首的手在她的喉嚨處一抹,那惡心的東西就這麼被駱寶珠生生咽了下去。
末了,薑鬱後退兩步,很是體貼的問道,“好吃嗎?”
“薑鬱!”駱寶珠恨不得撕了薑鬱這張臉,奈何被捆得結實,“你給我吃了什麼?”
薑鬱輕啊了一聲,歪著腦袋想了下,“好吃的,就是那種讓你每天食不下咽,所有的好吃的都很臭的東西。”
看啊看啊,老子對你好不好。
“薑鬱你給我等著,等我出了普昌穀,一定要你的好看!”
薑鬱眨了眨眸子,“那我是不是還得直接把你殺了?”
可是薑鬱覺得駱寶珠就這麼死了也太便宜她了。
不劃算,不劃算。
薑鬱收了匕首,施了清潔術,把手上的血跡清理幹淨。
抬手把駱寶珠手上的空間戒指取下來,然後不顧身後駱寶珠聲嘶力竭的怒罵聲,往前走了幾步,抱起看戲看得正興濃的南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湖邊。
獨留下駱寶珠一個人站在湖邊,嘴裏是難以忍受的惡臭味,前麵不遠處就是蛟龍死掉散發出的惡臭味。
沒一會兒,駱寶珠見身上的繩索不見了,立刻就準備離開,卻不想依舊動不了。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陣嘰嘰哇哇的聲音。
駱寶珠的餘光裏,看到了一隻渾身紅色毛發的白骨梵無猴。
白骨梵無猴,極好色。
駱寶珠眼裏閃過驚恐與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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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完事情,薑鬱手上的戰利品頓時又多了不少,也懶得再去挑挑揀揀,剩下的路程就這麼瞎溜達了。
普昌穀的風景還是很好的,如果沒有那些時不時竄出來找存在感的靈獸妖獸的話。
薑鬱一劍劈了想要勾搭小饕餮的光華青霸蛛,繼續支著下巴看南煥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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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