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完這句話酆璞就後悔了。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如此倒顯得他太過急切了。
不行,要從容,要不迫。
他是皇帝,不能讓薑鬱這個女人恃寵而驕。
所以......
“好。”酆璞聽到自己開口說道。
酆璞:“......”
“拿走吧。”說著,薑鬱就抬手揪住酆璞婚服的寬袖,拉著酆璞一同朝魚翅那邊走去。
兩個時辰後,酆璞身上隨意穿著黑色中衣,發絲還滴著水,抱著薑鬱往床榻走去。
他還行,他還可以。
再來兩個時辰也不是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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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朔如今沒有皇太後,也就沒有請安一說。
薑鬱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穿著粉色宮女服飾的宮女走了進來,“娘娘,奴婢服侍您洗漱。”說著,就要來扶薑鬱起床。
薑鬱抬眸看了她一眼,避開了宮女的手。
“你叫什麼?”
“奴婢名叫閉月。”
老子還羞花呢。
“來人,押下去。”話剛落音,一道黑影從殿外閃了進來。
閉月臉色頓變,與薑鬱的暗衛動起手來。
薑鬱靠在床邊看著兩人打架,姿態懶散。
昨夜妖精打架時間有點長了,腿軟。
不是老子太弱,這是自然現象。
沒一會兒閉月就落了下風,暗衛一掌過去,閉月撞到了身後的牆上,順帶著撞到了薑鬱很喜歡的梳妝台。
薑鬱:不能忍,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薑鬱掀起被子下床,掏出鞭子就對閉月一頓抽。
那麼漂亮的梳妝台,上麵還有好多的小首飾,你個醜女人都給老子弄壞了,打死你。
等到酆璞回來,薑鬱已經神情淡淡的坐在實木圓桌前吃早膳了。
“怎麼不多睡會兒?”
帝後大婚,百官休沐三日,酆璞原本也不用那麼早起來的,但因為昨夜貴妃一黨出現在長傾殿周圍,被他提前安排好的暗衛抓住,他去了趟麒麟衛。
薑鬱也聞到了酆璞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兒,即使酆璞身上帶著剛洗過澡的清新香氣兒,薑鬱還是能嗅出來。
“可有傷到?”酆璞早就得知了貴妃一黨扮作宮女進到長傾殿的事,剛出來麒麟衛便急急忙忙的趕來了。
薑鬱扭頭指向原本放置梳妝台的地方,一本正經的告狀,“她把梳妝台弄壞了。”
酆璞想到梳妝台上那些他特地去宮外買的首飾,有些不虞的抿了下唇。
的確該死。
回頭讓他們每天把人拎出來抽鞭子。
酆璞淨過手,在薑鬱身邊的凳子上坐下,拿起筷子,看了下早膳有哪些,頓了下,放下筷子,用小碗盛了半碗的金絲燕窩,放到了薑鬱手邊,“嚐嚐看,燕窩是從北地送來的。”
見到這一幕,候在一旁的宮人們麵上雖沒有什麼神情變化,眼底卻帶上了思量。
原以為這位和親來的皇後娘娘肯定不會太受寵愛,如今看來倒是他們想錯了。
“昨天那些人是給你下蠱的人?”吃完早膳,薑鬱在和酆璞一道出去遛彎的時候問酆璞。
酆璞也沒有隱瞞薑鬱,“嗯,先帝的貴妃原是南地巫族的巫女,用蠱術勾得先帝下旨毒殺了母後,還給我下了血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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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開車失敗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