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找到黃瓜先生,悲催君回到車上,有點疑惑,但更加多的是不滿:哼!不來找老子就算了,虧老子放下麵子來找人竟然不在?不在就算了,我管你去死!然後他忽略掉心中的不安,開車回家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悲催君恢複了以前的生活。黃瓜先生留在他房間裏麵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悲催君本來想全部都扔了的,但想了想覺得不能那麼浪費就又全部收了起來。悲催君照常上班,時不時下酒吧找人TX一番,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在所難免,但悲催君總覺得找不回以前的感覺。每當這個時候,悲催君總要鄙視一下自己:怎麼被壓了一次就變成這副鬼模樣?欠虐還是怎麼樣?但他總是不信邪,總是要找人TX試圖找回以前的那種感覺。
今天,他終於勾搭了一個極品回家了。那個人無論從臉蛋身材還是性格都非常符合悲催君的口味。看到他的時候,悲催君顫抖了,他知道他一定能在這個極品身上找回感覺的。悲催君把極品帶回家,立馬拖進了房間,一展雄風。悲催君把極品壓在身下,又親又摸,一副急色的模樣。悲催君親著摸著,極品忽然推開了他,坐了起來,冷淡地說:“我不做了。”
“你怎麼了?嗬嗬,害羞什麼?我們繼續。”以為隻是開玩笑,又重新壓了回去。
再次把悲催君推開,極品皺著眉頭說:“我說了我不做了。”
“你到底怎麼了?”悲催君也皺了眉頭看著眼前人。
“不是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你根本就沒有感覺,怎麼做得下去?”極品說完,看了看悲催君的下身。
順著他的目光往自己的下麵看去,自己的小兄弟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絲毫沒有任何興致感覺可言。悲催君的臉黑了,推開了極品,翻身坐了回去。
極品看著悲催君,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跟沒有感覺的人做,我走了。”然後起身,穿好衣服。臨走前,他對悲催君說:“你還是找你真正有感覺的人做去吧。”
又一次的不歡而散,悲催君的心情跌至穀底。找有感覺的人去做?你怎麼知道老子沒有找?MD老子都不知道找了多少回了!沒有感覺又不是我的錯!有感覺有感覺,難道真的對著那混蛋才有感覺!被上了又怎樣?難道我就不能對其他人有感覺嗎?TMD!
氣來氣去,罵來罵去,悲催君躺在床上糾結了許久,最後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什麼。然後他拉過被子,蒙頭大睡去了。
一晚上不知做了個什麼夢,悲催君帶著鬱悶的心情醒來。睜開眼睛,咦,黑的?天還沒亮嗎?怎麼那麼黑?眨了眨眼睛,又睜開了,發現眼前還是一片黑暗。難道天真的還沒有亮?再睡睡吧!然後他閉上了眼睛,準備繼續睡去,這時耳邊突然響起了聲音:“想我了沒?”
悲催君嚇得立馬坐起了身體,眼睛睜得渾圓,但眼前還是一片黑。等他漸漸冷靜了下來的時候,摸了摸自己的臉,他這才發現,原來自己被戴上了眼罩。正準備伸手把臉上的眼罩給取下來的時候,旁邊的一隻手阻止了他,把他的手壓回了枕頭邊。
“別急著取下來。”聲音還是在耳邊回響。
“變態!人渣!放開我!你又想幹嗎?”黑暗中看不到任何東西,但不用看,悲催君也知道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是誰。
“嗬嗬……火氣這麼爆?這麼多天沒來找你,想了我?”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笑意。
“想你妹!拿開那個眼罩!”
“我沒有妹妹讓你想。”悲催君感到自己身上的人壓得更加緊了。
“放開我!不是不來了嗎?你怎麼又來了?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聲音裏帶著些連悲催君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委屈。
黃瓜先生眯了眯眼睛,笑容更大了:“嗯……看樣子是想我了。是我不好,沒有滿足到你。”
“滿足個屁!我不跟你玩!你快放開我!”悲催君繼續掙紮。
“每次都要放開放開的不煩麼?你知道是沒可能的。”
“你……!!!”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悲催君的嘴巴被堵上了。
不知為什麼,在被堵上的瞬間,熟悉的感覺彌漫開來。除了生氣和想罵人,些許的,微微的,悲催君心中有點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