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陽光燦爛的早上。陽光雖然燦爛,悲催君卻不燦爛,宿醉的後遺症,他的頭痛死了。
當他搖晃著腦袋準備起床的時候,看見了正摟著自己的腰睡得四平八穩的人,太陽穴一跳一跳的,頭痛得更加厲害了。他扶著頭,推了推旁邊的人,不耐煩地說:“喂,你怎麼在這裏!滾開!我要起來!”
身邊的人緩緩地張開了眼睛,手一緊,猛地反撲回去,把悲催君的身體壓實,一句話都不說就開始啃起他的脖子來。
“喂!發什麼神經啊!滾開!我頭痛!”悲催君臉色發青,皺著眉頭掙紮著。
黃瓜先生停下啃人的動作,撐起身體,居高臨下看著悲催君發青的臉,淡淡地說了句:“有本事喝那麼多現在知道頭痛了?”
“我喝多少你管我!你管好你的……”悲催君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撇過了臉不說話。
黃瓜先生沉默了一會兒,繼續說:“不過看不出來啊,喝醉了酒你也挺主動的嘛……纏著我不放啊……”
悲催君一下就把臉轉回來,怒視黃瓜先生:“胡說,我什麼時候!”
回味似地舔了舔嘴唇,黃瓜先生俯下身,舔了舔悲催君脖子上的牙印:“昨天嘛,證據還在你自己脖子上,不信你自己摸摸。”
悲催君立馬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脖子,微微刺痛的感覺,發青的臉黑了一層,喃喃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就是這樣,要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比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乖多了!”黃瓜先生的聲音中隱隱帶著笑意。
用力擦了擦脖子上的牙印,悲催君用力推開黃瓜先生,大吼:“乖你妹!信你我是白癡!”說著掙紮著要起身,臉上卻飄起可疑的紅雲,他好像有那麼一點記憶了。
“哦,對了,你還說你吃我醋了。那小媳婦的樣子挺委屈的,我都於心不忍了。”黃瓜先生繼續扔下重彈把悲催君重新炸回床上。
悲催君瞪直雙眼,一臉不可置信,大吼:“吃醋你妹!委屈你妹!於心不忍你個毛啊!這麼丟臉的事我怎麼可能……”但是,隱隱的,似乎好像真的有這麼說過啊……悲催君臉色更加不好了。
黃瓜先生親了親悲催君,說:“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沒有找別人。對自己這麼沒自信?你這麼好玩,我還舍不得呢。別委屈了。”
聽到黃瓜先生說沒有找別人,悲催君也沒有注意到他哄小孩的語氣,心裏好像稍微舒服了一點。可是,轉念一想,不妥!什麼叫這麼好玩不舍得?敢情當我是玩具來著?悲催君的臉色更加沉了。
“嗯?怎麼?不相信?還在吃醋?”
“吃醋你個頭!我說了多少遍我不好玩!我不是你的玩具!”說出來的瞬間,悲催君頓時吐血了,怎麼這話這麼狗血這麼悲情。
黃瓜先生眯起雙眼看了悲催君一會兒,低下頭,湊近悲催君的臉,沉下聲音:“玩具?你認為我們是這麼簡單的關係麼?”
“不是這個那你說是什麼……”悲催君隱隱感覺到危險撲麵而來。
黃瓜先生湊得更加近了,火熱的呼吸打在悲催君的臉上:“你真的不知道嗎?”
“不知道……”悲催君迎上黃瓜先生的火熱的視線,臉被黃瓜先生的呼吸燙得臉有點紅,他該不會是想說……不是吧……真的是那個?悲催君的臉更加紅了,內心深處又好像有點期待。
“嗯……”黃瓜先生靠近悲催君的耳朵,熱辣辣的吐息噴在了悲催君的耳朵上,看著耳朵越來越紅,一字一句地說:“S、M。”
轟地一聲,悲催君的腦袋被那兩個字母炸開了,“S、M、S、M、S、M……”,悲催君腦內不斷循環著這兩個字母。
“S、M嗎……”悲催君隻是呆呆地重複著黃瓜先生的話。
“嗯,不然你以為還有什麼?”
“隻是S、M嗎……隻是S、M嗎……”悲催君的聲音沉了下去,漸漸聽不見了。
“嗯,你還有什麼期待嗎?”
悲催君口中喃喃了許久,突然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拳揍在了黃瓜先生的臉上,力道之猛讓黃瓜先生始料未及。
黃瓜先生摸了摸被打的臉,沉默地看著喘著氣的悲催君。
“TMD你給我滾!這裏不是你的地方!要S、M找別人去!TMD你休想再找我!再找我就算是上帝老子也和他拚了!”悲催君紅著眼,一副癲狂的樣子。
“真的要我走?”不同於悲催君的癲狂,黃瓜先生隻是平淡地說著
“滾!!!”
“好。”黃瓜先生翻過身,起來,穿好衣服,大步走向門口,頭也不回的真的走了。
看著關上的大門,悲催君一拳砸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