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自己的話,是絕對做不到的,葉純想,她會發瘋。
秉著對弱者的同情心,她很想問她一句,你好嗎?
但是心底又覺得這個女人並不需要,於是她便直接說了自己的來意。
周靜怡聞言,抬眸看著她,眼神頗有深意。
葉純被她盯著,隻覺得渾身不舒服,於是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你知道溫暖嗎?”
周靜怡笑了笑,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葉純抿唇:“我就是想知道她是誰,和冷逸承是什麼關係。你認識她嗎?”
周靜怡說道:“他們是夫妻。”
葉純動了動嘴,在心裏嘲笑自己,早就知道的事情居然讓她覺得很不舒服。
她臉色很不好看,周靜怡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事,我想知道他們的過往。”
“為什麼?”
“因為……”
葉純欲言又止,周靜怡突然就笑了:“你專門到這裏來問我這個問題,是因為她回來了吧。”頓了下,她又道:“或者是出現了一個比你更像她的人?然後冷逸承不要你了,你不甘心,所以想報複,但是在報複之前呢,總得先知道那個女人,所以你來找我,我說的對吧?”
周靜怡說的很直接,葉純臉上有些掛不住:“我的事情和你無關,”
周靜怡笑了:“在我麵前你何必做出這麼大的反應呢?我也是他不要的人,而且我還落到了這種地步,相比較我,你好太多了。”
葉純瞪大了眼睛:“你的傷?”
周靜怡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說:“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是她回來了,還是出現了一個比你更像她的人?”
葉純想了想,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這回是本尊,還是一個新的替身。”
“冷逸承打算怎麼安頓你?”
“他說送我出國留學,我拒絕了,不就是想把我趕得遠一點嗎?”
周靜怡聞言,意味深長的說道:“我勸你不要和他鬥,那是以卵擊石,毫無勝算。”
葉純咬咬牙:“難道他不喜歡我了我就應該趕緊滾遠一點嘛。”
周靜怡歎了口氣,說道:“年輕真好啊。但是如果我是你,他願意給錢,我拿了錢立馬離開,去喜歡的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葉純咬著下唇,眼裏濃濃的不甘,她問她:“既然你是這麼想的,那你為什麼會留在這裏?”
周靜怡苦笑:“想通的時候人已經廢了,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我一個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廢人,也隻能在他眼皮子低下苟且偷生了。”
最重要的是,溫暖還沒有出現,冷逸承還沒有自食惡果,她怎麼舍得離開?
她要看著她們相互折磨,這是她活下去的全部動力!
這輩子看不懂到冷逸承從神壇跌落,她死都不會瞑目的。
就是不知道,葉純口中的那個女人,是不是溫暖,如果是的話,那才是好玩呢。
葉純眼底閃過一絲愧疚:“對不起。”
周靜怡笑了笑,毫不在意,看著她稚嫩的臉龐,她忍不住多提了一句:“拿了錢就離開吧,冷逸承那種人你和他作對,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的。”
葉純眉頭緊蹙,似乎是在思考。
周靜怡見狀,笑著看向窗外,話她說了,至於能不能聽進去就不是她在乎的事情了。
對於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周靜怡已經很驚訝了,難道命不久矣,她都善良起來了嗎?
有點好笑。
葉純臨走的時候,問周靜怡,如果是真的溫暖,有沒有什麼弱點?
“你想說什麼?”
葉純回答:“你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是去犯罪。我隻是想確認一下,她究竟是本尊還是替身。如果是本尊的話,我立馬打包行李走人,如果是替身的話,我想爭一爭”
周靜怡想了想,說道:“溫暖不吃蜂蜜。”
“對蜂蜜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