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月噴完香水滿意的嗅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床上開始擺弄起了化妝鏡,撅著嘴俏皮的說道:

“林森,去下邊買兩瓶水,本小姐累了。”

我翻了翻背包發現也沒水了,正好也要下去問問老板娘關於那個南門村的位置,下去的時候老板娘正在椅子上閉著眼養神。

“老板,來幾瓶水。”

付了錢,我看著老板緩緩的說道:

“老板,南門村的位置地圖上沒有啊,你就行行好告訴我們位置吧。”

老板聽我提到南門村一下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發現那群人都戴著耳麥根本沒人聽到我們的談話,把我拉到走廊為難的看著我。

“小夥子,俺不是不告訴內們,那個地方現在真是個死村了,瘟疫嚴重的很,現在那個村子裏有沒有死人都不知道了,一個月以前的瘟疫很嚴重,現在南門村已經很久沒有人出來過了,俺這真是不想讓你們去送死。”

我笑了笑緩緩的說道:

“您放心吧,我們心裏有數,我們早有準備,去那裏是為了打探一些消息,您就告訴我們吧。”

老板娘為難了很久,歎了一口氣,看著我緩緩的說道:

“俺可警告過內們了啊,現在這小年輕的真是能作,現在往那邊通的車也都停了,你們順著路往南走一直往南走,看到那些拉起來的警告牌,在往南走個三四公裏就到了,如果真要去就上午去,盡量在晚上的時候回來,晚上可不要在那邊過夜。”

我點了點頭,皺著眉頭追問道:

“為啥晚上不能在那裏住?那裏晚上有什麼特殊情況嗎?”

老板娘猶豫了很久,看著我的眼睛,不耐煩的說道:

“俺不能再說了,怪嚇人的,你們不要在那裏過夜就完了,哪有這麼多問題。”

老板娘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我搖了搖頭拿著水看到江一月正在床上擺弄著手機,我把水遞給她。

“林森,剛才我查了查關於那個南門村的事情真的挺嚴重的,一個月前那裏的瘟疫引起了市裏的高度重視,隻不過那群人來了之後好像也沒轍,後來就封鎖了消息,關於那裏的報告也就沒有了,所有網友關於那裏的評論也被強製的屏蔽了。”

我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

“剛才我問過老板娘了,她對那裏的事情也是很避諱,也沒告訴我,讓咱們晚上不在那裏過夜,既然不讓咱們在那裏過夜就證明那裏的晚上肯定有特殊情況,看來咱們明天晚上是回不來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去那邊的客車也停了,明天又要累一天了。”

說到睡覺今天的睡覺還是個問題,就特麼一張床而且就給了一床被子我隻能在沙發上湊合一晚上了,我收拾出沙發,躺在沙發上,江一月背對著我擺弄著手機。

我們應該是太累了也沒什麼聊天的話題了,我躺在沙發上就要睡,剛關了燈,江一月的聲音就弱弱的響起。

“林森,你來床上睡吧,累了一天了。”

“啊?”

江一月猛然的轉過頭,焦急的說道:

“我是怕你累了一天了,在沙發上睡要是打呼嚕影響我睡眠,我這兩天睡眠質量賊差,你要是讓老娘睡不著,老娘就扒了你的皮。”

“那...那我還是在沙發上睡吧,我怕晚上你把我的皮給扒了。”

“讓你來你就來你廢話什麼。”

我還能廢話,拿起枕頭直接竄到了床上,隻不過江一月背對著我蜷縮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和我保持著一段距離,江一月和我發生過關係隻不過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我看著小心翼翼的江一月忽然想要整蠱一下她。

我忽然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朝著江一月湊了過去,江一月全身繃得很緊根本沒在意我就這麼湊了過去,江一月的頭發肆意的朝我鼻孔裏鑽,一股子特殊的幽香鑽進了我的鼻孔。

“林...林森,你在幹什麼?不老實的睡覺。”

江一月還沒說完,我伸手直接滑上了他的腰肢,一隻手盤著她的粉頸,江一月忽然不動了,整個身體崩的更緊張了,我湊近她的耳梢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小聲的說道:

“小月月,你說說這孤男寡女的,你猜我要幹什麼?”

江一月不安的扭動著小腦袋,把頭深深的埋進被子裏,我竊喜的看著江一月的反應,她的呼吸也厚重了很多,雙手緊張的抓著被子。

“林森,不可以的,我還沒準備好。”

我哈哈一笑忽然把手收了回來跟她拉開了一段距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