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觸碰到他的時候,沒有一點溫度,我嚇的手哆嗦了回去,他低下頭來看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害怕的閉上眼睛,死勁的錘子給胸口,希望自己能夠醒過來,可是都無濟於事,濃濃的霧擋住了視野,我看不清我腳下的路,跑也沒有地方跑,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忽然好像天亮了……

事實上,是江一月過來看我來了,我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得來的消息得知我病了。就帶了些要東西過來看我,還買了幾件衣服讓我穿。

我迷糊地睜開眼睛,雖然看著她的嬌小身影,卻怎麼也瞅不見她的麵容,心裏十分著急,想去拉住她住的手,“你沒事吧,我就在你身邊的,別怕。”我順勢歪倒在他的胸口,聽見她的心跳,心裏莫名的安心,嘴裏又止不住的都惱,“你說我會不會死啊?”

“你別說瞎話了,你隻是發燒了,過兩天就好了。”

“現在不死,以後也會死得。”江一月無奈的看著我:“你這個小腦袋瓜到底在想什麼呀?”人終究都有意思的,但你還有以後的路要走啊。

聽見她綿綿的話語,和她身上那種味道,我又昏昏成成的睡了過去,這一睡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知道我醒來的時候,陳叔也來了,江一月也在和我爹坐在一起喝著酒,打牌。

我被的吵鬧聲給吵醒的,還好,身上的燒已經退了,我就向他們走了過去,江一月一看到我,趕緊讓我坐在那裏,“你怎麼說起來就起來了,也不叫一聲。”

“我又不是死了,起個床還要說的人盡皆知啊!”

“你別一睜開眼睛就跟我吵,誰昏迷的時候,還拉著我不肯放呢。”江一月笑的神情特別像夢裏的那個人。

我拜拜手:“好了,你快別說了。”

老陳可不管這麼多,劈頭蓋臉的就說:“我說你這小子,怎麼不一點兒腦子都不長呢,看著那麼大的雨,都不知道再找個地方先歇歇,還跑回來?你真以為你是匹馬呀,還是你覺得自己能耐大,什麼也不管了。這些年,你腦子都被什麼給吃了麼?”

“老陳,你別說我啦,我也不想啊!隻是想起有些事我就後怕,我就不想在那裏呆,就想趕緊回來。”當時我已經不受自己控製。

王瑩看我這樣子,就特別想知道我這發生了什麼?好奇的問我。

“你想知道啊,我是去參加冥婚去了。”

吳林森你這掌棺的可真大膽,小小道行都敢接冥婚了!

“你怎麼會知道啊,再說了我們掌棺的才不會那麼多忌諱。”我依舊嘴硬。

“我可知道了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有氣無力的,也是托你們掌棺的鴻福。下次你要是再去接任務的話,你可以讓我跟你一塊兒嗎,左右也有個照應,我可比你細心多了。”

“我可不敢麻煩你個大小姐,要是真是有什麼事兒啊,你跑的比誰都快,我可指望不上你。”

“看來你已經沒事了呀,說話還能那麼大聲,有底氣呀。”我嗬嗬了兩聲,也不再和她吵了。冥婚的那筆單老陳賺了很多錢,當然給我的也不少,隻是我拿著這錢,分外的沉,像是用一個人用鮮血染出來的錢。

我一分也不敢動也不敢留在家裏,就埋在了,屋後的小木盒裏,等我什麼時候,心裏頭沒有這個障礙再花吧。老陳半夜鬼鬼祟祟的,跑到我家裏來敲窗戶,我看著那身影就知道是他跟了他出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在我們這裏隻有那小男孩子敲人家小女孩兒的窗戶,他敲我家窗戶,幹嗎?還喜歡上我了不成。

一路沒有回頭,把我拉到了河邊,周圍一個人也沒有。我凍的抖抖,看著老陳,“你要幹嘛,約會嗎。”

小兔崽子,我問你,你去孫家裏冥婚的時候,可有沒有發現他的棺木裏麵有什麼東西?

我想到我往墓穴第一層見到反光,“我看見啦,應該是金銀財寶一類的,燈光一照,反光的也忒特別多,看他們家也不像是虛的,估計得是一些純金純銀的。”

“那真是太好了,你有沒有興趣啊?我們去把那些東西給盜回來吧,我剛得到消息,那孫府家裏已經沒人了,剩下來的小廝也帶走了可以說啊,是一個空殼了。”老陳說。

其實那裏之前有冥婚,“沒人敢去,你可不怕吧?”

還沒去之前先打消他這個念頭:“老陳呢,別說我怕得很,我不敢去,你要去的話,我把地址告訴你,還有啊那裏的雨啊,特別的邪乎。”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邪乎怕他幹嗎?我們帶上滅魂的東西,還怕他們這些東西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