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是那麼快的到來,可這一次似乎是不想要離開,夜幕似乎很久都沒有消失。我沉淪於一片黑色的沼澤地一樣,越來越深,想要掙紮,但是掙脫不了。我一直都在用力,隻是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才清醒過來,幸好,我在平地沒有遇到沼澤。

我的頭有些微微疼痛,也許昨日酒真的是喝多了。我躺在床上,鞋子都是脫掉的,我可不覺得喝得和爛泥一樣的我會自己換衣服,肯定是有人幫忙的。

我剛推開門,陽光強烈的讓我不由地閉眼睛,我有些不適用,想來現在已經是中午了,我睡了挺久的。

院子門前是日晷,在這裏磁場是奇特的,因而手表什麼的,基本上沒有任何用處,看不了時間。隻能用原始的計時方法來看現在,果然是午時,大中午。

這個日晷也算是奇特的,上麵也是有我昨日看到那個圖案,像是龍又不是龍的。我沒有研究明白,我走出房門,觸碰著日晷。

奇怪了,按照陽光照射的角度,這個日晷已經被曬了不少時間,怎麼溫度還是涼涼的。這個觸感的石頭,不像是普通的石頭,到有點像是我們外麵在說的水晶。

突然我的手像是被什麼打中了一樣,好疼。疼痛感從手臂快速地到了我的心髒,不由地我就叫了出來,我四周觀察了一下。

隻聽見昨天那個男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果然不是好人,連日晷都想要偷嗎?”趾高氣揚的語氣,除了木銘還能有誰。我也不想和他計較,光聽他的花,就覺得他情商智商不高,而且為人固執可怕。

“你心中為何,看人自是如何。你看我是要偷日晷,是不是每日想著對這東西下手啊?”昨日不說明理由,上來就要搶手機,今日倒好,說我像小偷。就我現在這個形象,活脫脫一個打手的樣子,哪裏像是會偷東西。

我林森,年少的時候倒也是做過不少雞鳴狗盜的事情,再說了,這個東西也不值幾個錢吧,真是人待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遲早是坐進觀天。

“哼。你們外鄉人都是一個德行。”這個叫木銘的講話實在是讓人難以下咽,不知道這樣一個男孩子哪裏來的這樣的排斥感。不過,我能感受到,這裏的人對於我們這樣的陌生人是有疑惑的,更多的還有警備。

我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明日一大早就要送那兩個喜神歸位了,今日我的頭還是那樣的痛,所以不一定明日有精神。

我也不想要錯過,這個乾坤族的葬禮。而且,和這樣的人計較沒有什麼好處,他還會說出更多尖酸可怕的話來實現對於我的打架。

其實,我還真是想要知道,為什麼這個木銘要針對於我。

天亮雞鳴,一聲鞭炮聲響起。

淺眠的我立刻就驚醒過來了,看來要抬棺了。這裏應該是叫做送喜回歸。我趕緊穿戴好,木族長給我準備的衣服就出去了。俗話說,送人送到底。這個過程完成了,我也應該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中去了。

那一對應該是一對未婚夫妻,我之前曾聽阿寶說起過,好像是膝下沒有子嗣,然後家裏隻有老母親一個人。這樣的話,若是按照我們那邊抬棺的規矩,是要請專門的人來當親人抬棺的,並且是要出一定的喜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