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大喊救命了,然後撒丫子就跑,說跑步吧,我跑得絕對不滿,就算這木銘有輕功,我也有自信,因為從小我就到處跑,還被狼追過。我跑得有些狼狽,隻是他也別想追到我。

當然一到有人的地方,木銘就不追我了,我感覺跑去找族長,原本我還未成想過這麼快要去見族長,畢竟我似乎沒有從乾坤山上帶東西下來。

“木銘。他是你的師弟,你何故總是和他過意不去。”我躲到了木族長的身後,大丈夫能屈能伸,我明顯打不過,我還躲不過呢。木銘似乎被我的行徑給氣到了:“男子漢大丈夫,怎麼你怎麼有臉躲在師父背後。”

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還做了一個鬼臉,從小到也沒有人陪我鬧騰。現在這個樣子,到還真是有趣了,我有點童趣爆發了。

“師父,他是外來人。根本不是我的師弟,而且他根本沒有什麼乾坤山帶下來的信物。當年,我走了那麼多天,我才帶下了一瓶聖水。但是他什麼都沒有。”木銘的語氣有點像是爭寵,原來他看不慣我的原因是因為他覺得木族長偏心啊。

我還是習慣叫他族長,叫師父有些不習慣,或許從內心深處我還沒有接受我的這個新身份吧。

木族長忽然靠近了我,嚇了我一跳,探究地打量了我一下,轉頭和木銘說:“銘兒,你該長大了。既然提到了這個問題,就好好說說吧。”

木族長轉過身去的那一刻,我的確實感受到了一個悲涼的感覺,而此刻我並不知道,命運讓我來到乾坤族即將讓我見證一個重要的事情發生。此刻的我,隻是覺得,木族長的那個背影有一種遺世獨立的味道,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的一個背影。

木銘對我還是沒有什麼好臉色,而我看著他的表情有點想笑,這個木銘用現代的話說,應該叫做傲嬌吧,剛才應該隻是想給我點顏色看看,因為他打我那下很疼沒有錯,可是我也看了,傷皮沒有傷肉。

木族長一轉身坐在了廳堂當中,整理了一下衣物。我和木銘兩個人站在堂下。木族長嚴肅起來的樣子讓人覺得怕怕的,不小的時候確實有點像一族之長,我的鼻子有些發癢。

“傷口處理一下吧。”族長這麼一說,我還真是覺得有些疼痛了,我脫下了衣服,反正都是男人,這個藥族長已經拿過來了,不過因為我傷的是背部,所以由木銘代勞,來幫我上藥。因而,我也沒有看到此時我的背部有了一個烙印。

“快點師兄。赤膊我也覺得害羞。”不知道這個木銘在幹什麼,有風吹過,我不由地抖了一下。他也沒說話,隻是藥是敷上了。

木族長深吸了一口氣:“林森。你背後的圖騰是怎麼來的?”啥,啥圖騰啊。我被這麼一問還是愣住了,哪裏來的圖騰,我從小到大,這個背可是什麼都沒有,而且我也沒有刺青的習慣啊。

“看來,真的是你。”木族長甩下這麼一句話,卻也不再說什麼了,我滿腔的好奇心想要問出來然卻沒有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