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這些了,也讓我心裏的疑問的疑問更少了一點,不過她說我跟他訂婚,這是什麼意思?

我沒來之前會跟人訂婚了,重新畢恭畢敬地向她鞠躬,“小姐這個寶物你好好保存,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不過我能夠來到這裏,也確實是它的原因,隻是小姐剛才也說了,有人與小姐訂婚,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誰呢?”

能夠跟她一個有這麼大背景人,門當戶對的人那個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更不可能是我忽然穿越過來一個連一兩銀子,都沒有的窮夥子,肯定是一個同樣位高權重,在這個時代能夠獨步天下的人。

可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我相比,這個鑽石在變成轉時中間的,這一段過程肯定還會有其他的主人,他們也會穿越過來,然後密謀得到鑽石。

我特別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呢?而且我心裏已經有了那個人的大致輪廓了,小姐並沒有隱瞞,聽到我說到這些之後,心裏一陣愁苦,接下來說出了他的名字,“他叫江離然,”我就知道他會來到這裏的。

江離然…江離是也。

酒樓這個時候的人是最少的,高朋滿座的嘈雜之地,少有安靜。雖然人多人少在我這裏都無所謂,但是宇文茗默老覺得不放心,本身約江離然出來,這本事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三樓的有間閣樓可以看到臨江的薄霧浮起漫到腳邊,衣裙動卷霧繞給人身臨仙境的韻味。

整個柳州城就這裏占據天時地利,一直以來都各路人砸錢的地方,宇文茗默先問了小二時辰,估計下江離然什麼時候回出現,因為之前他告訴宇文茗默,他還約了一個人。

閣樓已經收拾好了,宇文茗默慢悠悠的溜達,霧被宇文茗默踏碎,又重新攏在一起,就是瞧著也挺有意思的。

到底是霧有意思還是江離然有意思?

這個問題想到時宇文茗默還呆了下,想想風光無限的江離然居然能和霧不分上下,真是混得不錯!

宇文茗默和江離然已經認識有些年數了,好像從第一天認識他開始,就知道他忙,忙到要沒時間逛青樓,沒時間和宇文茗默一起打獵玩耍,然而就這樣的情況下,還能維持這樣無比純潔的友誼,真是宇文茗默的肚量大啊!

想宇文茗默的一世英名,都不好意思誇自己!

宇文茗默坐在依窗的椅子上,撐著頭往遠處看,現在看著是趕上好國君,沒有打仗沒有內亂。

但宇文茗默老總覺得這江湖要在預謀什麼,哈哈哈,宇文茗默想這麼多有用嗎?上沒老下沒小的,我一個人跑路還不好跑嗎?再說了即使宇文茗默身無分文,江離然肯定讓宇文茗默去他家養老的!

門外敲了兩下,“宇文小姐,你在裏麵嗎?”

宇文茗默心沉了一下,千萬別告訴我江離然馬車翻了,人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