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黑衣人在河邊沒有找到我們的是屍體,所以回去說了我們已經死了,所有的人都以為他們的小姐死了,以至於我回去的時候所有人都往我身上潑狗血。
我扒開了人群,“我有沒有事你們何必在這裏假呢,今天我回來了就是為了證明有人要害我,我死都不會明目的。仇人不除,我又怎麼能夠心甘情願地下去呢,”知府老爺見到我更惡意,而我在院子裏看到了一些紅布條綢的東西,我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怎麼還有閑情逸致收彩禮呢。
不對我知道了,我的嫁妝裏就有那個寶物,原來是跟我訂婚的那個人想要這個鑽石啊,那就收了彩禮拿了嫁妝人都要跑路了,我就回來了豈不是要名正言順地把我娶回去了?
想要把我和鑽石分開,他還沒這個功夫,我住在閣樓上這個宇文茗默的爹心裏早就有萬分的怒氣,但是親家爹已成為了換取寶物什麼勾當都能夠做,自己的女兒失蹤了都不找。
他見到我還是很詫異的,因為他等回來的情報是我跳河自殺。要不是用著宇文茗默的身體,我早就一拳打上去。
但現在隻好還裝作什麼事都不懂的樣子,“爹你收了人家的彩禮,該把我嫁出去了吧,反正我也已經到了出嫁的年紀了,你不是想把我那個寶物做嫁妝嗎,現在我回來了我們可以一塊兒走了。”
老爺氣得吹胡子瞪眼,可能彩禮加倍是因為我已經死了給我下葬的錢,可是我現在既然活了,肯定要八抬大轎的嫁過去了,那個當初來到這裏的紅衣男子的身份,我也已經打探到了,他是當今皇帝的六個兒子已經都有自己的封地,現在人高馬大隨時都有可能爭奪皇位了。
而我隻是過去當小妾,他拿到的也隻是那個寶物,所以我覺得這個人一定是後來鑽石流傳千古的重要人物,那跟著他就沒毛病了,反正我一定要嫁過去的,其他的倒是不怕。
隻是這個爹走之前我要跟他撇清關係,桌上放的喜帖可能隻是個擺設吧,但我瞅了一眼上麵的日期就是後天。
我假裝撒嬌拉著老爺的衣袖,“爹明天我就要嫁人了,你是不是應該給我準備準備呀。”
他一把甩開我的手,覺得十分的髒,嚴厲的開口:“簡直就是胡鬧,宇文家已經不承認你這個人了,他們得到的消息也隻是你已經死了,現在竟然跟人家要婚禮,這是成何體統!我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爹,你背後的收了他多少東西了,就急著要把東西拱手讓給人家嗎,我是你的女兒啊,你不為我考慮也要為自己考慮啊,爹,你是不是糊塗了,如果我也拿了寶物直接離開,那寶物背後的東西,不是跟我們家一點關係也沒有了嗎?”
“但你把我嫁了過去,寶物冥冥之中都有我家的一半兒,再加上我知道怎麼開啟的這個秘密,王爺嗬嗬,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有了我的監視你還怕從他身上得不到更多的利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