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陳敲了敲裏麵看看有沒有什麼東西,這聲音聽著比較清脆,木頭沒有泡過水,所以裏麵的東西很難有回音搖搖頭,表示不知道裏麵是什麼?
我們就以其中的一個棺材為標準,圍著這個周圍搜查,上麵有沒有什麼明顯的標誌,這一查還不要緊,我發現這些棺材上麵都被標上的序號。
我們麵前的這棺材就是第八,前麵的就是七、六、五,後麵就是九、十,以後的數據這就不對了吧,如果要是都有官位的人,肯定會以官的名稱排順序。
比方說官大的可能會在正中間地裏好的地方,官小的可能就是在這邊上,也有可以用棺材的木頭區分,可是現在這些棺材都是一樣的,同等的序號整齊有序地擺在這裏。
我們都沒有遇到這個樣子的問題,在當時的那些年代都是以位置為主,官陵墓不會出現平民,見到皇帝的棺材,可是這個也太多的平等的人了吧。
“不如,我們打開其中的一個觀察看看,”等著我們幾個給他答複,但是麵對棺材我是手足無措的,即便是老陳也不敢輕啟開口。
這時我腦海裏卻想到了一個人就是戚叔,他對棺材研究的更多,老陳凝神摒棄在這棺材上細細地聽了一遍,也感覺不到裏麵有溫度和其他聲音。但是他可以估算一下裏麵可能不是人的屍體,也有可能是全放在棺材裏的陪葬品,但我們還沒有打開所以也不敢貿然地下定論。
無論打開還是不打開,對我們都沒有什麼損失,特別是蒙麵男,他已經決定把棺材打開了,手裏拿的就是撬棍。“你們就不能感受一下時間的緊迫感嗎?我們又不是來逛大街的,快點開棺看看。”
我等著老陳的話,他說開,我就沒意見,但現在還是未知的。老陳心一沉像是同樣了,擺擺手:“開棺吧。”
兩個人力氣合力使勁,棺材上的鐵釘噴噴幾聲!被撬起來了,木板多年也已經長滿蟲蛀很快就已經沒有保留的暴露在我們麵前。
翻到一邊的木板很快就碎裂成小的劈柴,除了蟲子還是蟲子,早已不成樣子了,原來維持棺材模樣的東西就是這未免的漆。
棺材已經打開裏麵沒有飄出來難聞的味道,我也沒有察覺到屍體的腐朽,那就說明裏麵沒有死人了?老陳先拿手電筒往裏麵看看,和棺材蓋上的情況一樣,裏麵同樣被蟲啃的都是碎末,而且這裏麵好像還有稻草,莫非專門為了養蟲子?
老陳喊到我:“小林去看看那是什麼蟲?”剛才我看到的是大青蟲,也沒什麼特別的。過了一會,我再去瞧的時候發現蟲子全身變成了血紅色,好像一個個掙脫原形的火焰,“老陳,蟲子變成紅色了,而且它們都在彎曲扭動,在掙脫什麼?”
老陳一拍腦門就知道壞了,這些蟲子是專門養來的,根據史料記載:有種火翅蟲的幼蟲生長時間極為漫長,要在沒人打擾的棺材裏才能活下去,特別是沒有空氣的地方,可以保證他們的幼蟲長得肥大,等遇到氧氣就是它們破繭而出的時候。輕則就是一場大火,重則那就不敢想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