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晚隻覺得有一隻手在自己身上四處遊走,所到之處灼熱難耐。
呼吸間全都是淡淡的酒味,一如多年前那個意亂情迷的夜晚。
慕安晚覺得自己醉了,但是又像是非常清醒,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是傅雲深,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傅雲深你是喝醉了嗎?”
女人低低的聲音像是一隻慵懶的小貓咪格外誘人,紅唇猶如最鮮嫩的櫻桃,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品嚐一口。
傅雲深在女人的唇上輕輕的啄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帶著沙啞,他說:“晚晚,你已經讓我醉了。”
從來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哪怕他再醉的時候,還是能夠把她和別人區分的清清楚楚。
當身上的男人再有動作的時候,慕安晚想的是算了吧,折磨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誰。
“嗯……”
久沒有經人事,傅雲深進去的,慕安晚疼的哼了一聲。
“怎麼了?”發現她不舒服,傅雲深立馬關切的詢問。
慕安晚咬著唇,“疼。”
傅雲深一個頭兩個大,但還是耐著性子,“那我輕一點。”
慕安晚也覺得自己有毛病,又不是第一次了,就是許久沒有做過了,怎麼忽然就疼了。
傅雲深一邊安撫她一邊動作,慕安晚突然就笑了。
這種時候她突然發笑,隻要是個男人都會覺得這是在嘲笑他。
尤其還是像傅雲深這麼驕傲的男人,男性自尊怎麼能容忍被自己女人嘲笑。
“慕安晚!”傅雲深咬牙切齒。
慕安晚嗅到他身上的危險,立馬就老實了,“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我隻是……隻是想起了五年前!”
她一說五年前,傅雲深的臉色就更黑了,他們的第一次,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糟糕的一次。
在她之前,傅雲深根本就沒有碰過女孩子,那個時候雖然是處心積慮的要她,但是因為沒經驗,半天找不準地方,然後好不容易進去了又秒。
傅雲深以為這些,她喝醉了都不記得。
“慕安晚我很快就會讓你忘了那糟糕的第一次,讓你跟那天晚上後來一樣哭著求饒。”
都說男人在這方麵有著無師自通的領悟能力,而傅雲深則是這方麵的佼佼者,慕安晚那天晚上被他弄的死去活來。
“還敢不敢再嘲笑我了,嗯?”
傅雲深早就對她的身體熟悉至極,想要她服軟簡直是輕而易舉。
“傅雲深你王八蛋,你……你威脅我!”慕安晚快要哭了,眸裏含著淚。
“還敢嗎?”傅雲深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慕安晚一個勁的搖頭,這種時候她一向是傅雲深的手下敗將。
傅雲深薄唇向上一揚,封住了她的唇,輾轉反側細細描繪。
最後他在她耳邊說了句:“我愛你,晚晚。”
慕安晚被傅雲深帶的雲裏霧裏,忽高忽低浮浮沉沉,暈暈乎乎。
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直哭著求饒。
傅雲深饜足的吻了吻她的唇角,沒再折騰她,來日方長,不急今天這一晚上。
事後,已經是淩晨,慕安晚連動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