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巨大的衝擊力,讓整個玻璃桌四分五裂。
雖然是鋼化玻璃即使碎了也不會劃傷,但是背部直接著地的疼痛,痛入骨髓。
然而,時間根本不給他緩解疼痛的機會,那黑影又撲了上來,一手死死的扼住他的咽喉,仿佛是鋼鐵巨鉗一般。
陸原終於看清楚了,這黑塔一樣的壯漢,正是潘瑞祥的打手,嚴盛虎。
之前在視頻上,雖然看著嚴盛虎很嚇人。但是再嚇人,那也隻是視頻,現在這家夥活生生的在自己跟前,恐怖指數,就更上一層了。
這家夥的身體,幾乎有陸原兩個寬,足足比陸原高了快一個頭了,少說也有接近一米九的高度了,那胳膊就是一根根鋼筋組成的。
在他手下,陸原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仿佛就是一隻小雞一樣。
"放了他!"
突然,楚惜玉冷冷的喝道,"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竟然敢在這裏胡來!"
這句話,充滿了一種威懾力。
這女人,果然有背景。
"狗兒,給我幹死這不知好歹的小子。"
然而,楚惜玉這句話,不但沒有震懾到潘瑞祥。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他的話對於嚴盛虎來說,就是命令。
嚴盛虎對他來說,就是一條狗而已。
一條很聽話也很凶猛的好狗。
砰!
嚴盛虎一拳重重的打在陸原的臉上,這一拳,就仿佛是跑著跑著,突然撞到了一閃玻璃門上一樣,陸原覺得鼻子裏嘴裏都噴出了東西,火辣辣的疼。
"打得好!"
潘瑞祥哈哈大笑,然後貼在楚惜玉的耳邊,嘴角露出幾分譏諷,"我知道你是酒吧的老板,也知道你在外麵有一些背景,但是我不怕你,我潘瑞祥,要是沒幾斤幾兩,也不敢玩你。不說別的,就是我這條狗,就能把你背後的那些男人都咬死了。"
說著,潘瑞祥的手,在楚惜玉飽滿的身軀上遊走著,猥瑣一笑,說道:"怎麼,你很心疼這小子?他是不是你的情人?"
"沒有,他隻是我酒吧裏一個勤工儉學的臨時工,你放了他吧。"
說實話,看到陸原這個樣子,楚惜玉也是挺愧疚的,畢竟陸原也是因為自己而受到的連累。
是啊,人家隻是來打工的,卻遭遇到這個事情。
也算是無妄之災吧。
"嘿嘿。我可不信。"
潘瑞祥獰笑了一聲,臉上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曖昧,"如果你們沒那種關係,怎麼會大半夜的兩個人跑到這裏來幽會,而且這小子還去拿酒,倒是挺有情趣的啊,嗬嗬,你這騷娘們,真是夠賤的,居然看上這種窮吊絲,老子很不爽!"
說著,潘瑞祥把手裏的匕首扔給嚴盛虎,"狗兒,給這小子點教訓。"
嚴盛虎舉起匕首,一刀紮在陸原的肩膀上。
我草!
陸原就覺肩膀先是一涼,接著就聞到了血腥味。
"幹得好,狗兒,再廢了這小子一隻眼睛。"潘瑞祥說著,又湊近楚惜玉的臉,他嘴裏呼著的熱氣,都噴到了楚惜玉的臉上,"嘿嘿,你知道我為什麼對這小子這麼狠嗎,就是因為你,媽的,老子早就看上你了,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下手,不料,你竟然被這小子給上了,這太讓我不爽了。怎麼著你也是有背景有地位的女人,怎麼就舍得把自己這麼嬌美的身體給了這種小吊絲呢?"
"你放了他吧,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楚惜玉心裏很清楚自己和陸原確實什麼都沒有,而看到潘瑞祥對陸原下手越來越狠,她的心裏也越來越愧疚。
楚惜玉咬咬牙,"你放了他,我滿足你一切。"
啪!
潘瑞祥一巴掌砸在楚惜玉臉上,"嗬嗬,你他媽的現在就是我手裏的魚肉,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滿足不滿足,可不是你說了算,是我說了算,懂不!今晚的夜色還長著呢,我們可以慢慢玩。"
說著,潘瑞祥又吼道,"狗兒,你他媽的還愣著幹嘛,趕緊動手!"
"是,潘少!"
嚴盛虎陡然呼吸急促起來,手裏的匕首也舉了起來,匕首向下,那鋒利的刀尖,在陸原的頭頂懸空著,然後猛然向下刺去!
此時。陸原的脖子被緊緊扼住,腦袋都動彈不得。
在嚴盛虎的力量之下,他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