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彥宸轉眼看向長歡,問:“長歡,周氏近來可有什麼動靜?”

長歡如實回應道:“大人,二少夫人在這十天裏,出了兩次門,但也沒做什麼,隻是每一次都會到南街街尾那邊逗留,且都是在申時三刻左右。”

聞言,溫彥宸眉頭微微一皺,若他沒記錯的話,微生文瑞就住在南街街尾後巷的第一條胡同裏,沒有捷徑可走,南街的街尾是必經之路。

朝臣每日申時散值,周氏申時三刻左右出現在那邊逗留,到底為了什麼,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曉,十有八.九是為了遇上微生文瑞。

她遇上微生文瑞,不一定需要做什麼說什麼,因為一個人若是愛她,她隻需出現在對方麵前,對方就會越發念念不忘、魂牽夢縈。二弟這才離開京城多久?周氏就不安分了。

長歡沒聽到他的回話聲,疑問道:“大人,那小的還需不需要繼續盯著二少夫人的舉動?還有二少夫人的吃穿用度方麵,可要繼續做手腳?”

溫彥宸眼底閃過一抹譏誚之色,道:“一切照常,吃穿用度方麵可適當再減少。”

都說狗急了也會跳牆,他倒要瞧瞧周氏眼睜睜地看著,吃穿用度一點點縮水,下一步會如何走,會不會變本加厲。

長歡微怔,旋即頷首應道:“是,大人。”

溫彥宸擺了擺手,讓他們退下。

二人也識趣,馬上請辭,退出書房,將空間還給兩位主子。出了書房,二人麵麵相覷,沒有說話,從對方的眼神裏就能猜到對方此刻在想什麼。

沉默片刻,長樂忍不住低聲八卦道:“長歡,你說二少夫人是不是想紅杏出牆?”

長歡微微點頭,道:“估計是的,出牆的對象估計還是以前的舊情人。”

長樂神色複雜,腦海中閃過周氏人前端莊的模樣,道:“這二少夫人也太饑渴難耐了吧?二少爺才離開京城不到一個月,就想一枝紅杏出牆來了。”

“你們倆很閑?”

長歡正要附和兩句,書房內就傳出一道淡漠的聲音,二人嚇得一個激靈,忙回應了句“不閑不閑,小的這就去辦事”,然後一溜煙離開。

秦綰妍詫異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明明臉色溫和地摟著自己親,頓下來對門外的人說話時卻語氣淡漠,隱隱帶著幾分慍色,說話間還眼神溫柔地望著自己。

溫彥宸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道:“囡囡,專心點。”

秦綰妍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飛快親了一口,一觸即離,這才有機會問出自己的疑問:“夫君,你不會是要將微生文瑞拉下水吧?其實他是無辜的。”

聞言,溫彥宸臉色微滯,對上小妻子那疑惑的小眼神,道:“綰綰,想哪兒去了?你夫君不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不會傷害無辜之人,隻是間接利用一下而已,到時候會把他摘幹淨的。”

說罷,他伸手托住懷中小妻子的後腦勺,低頭吻上那張微微張著的嫣唇,帶著懲罰的意味,在上麵輾轉廝磨,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