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源鄉派出所門口。
陳星宇來接冷嬌嬌回家,陳星宇眉頭緊鎖,賊眉鼠臉的問,“媳婦兒,警察怎麼又要叫你來錄口供,莫非懷疑咱們誣蔑了嗎?”
“不是,是好消息,唐傑越獄了。”冷嬌嬌很得意的說,“這一次,他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派出所關那麼嚴實,他還能越獄啊。”陳星宇歎氣道。
他隱約聽到外麵傳聞唐傑是首長,有些擔憂。
冷嬌嬌也明白陳星宇的意思,得意道:“關那麼嚴實,他怎麼可能越獄,聽說是顏穆青審訊的時候逃的,給了他可趁之機。”
“哦,媳婦,咱們走這邊。”陳星宇鬆一口氣,指向前麵一條泥濘小道。
這條小道是以前的老馬路,現在荊棘叢生,茅草蔽路,雖說是一條大路,在遮天蔽日的綠色植物瘋長的今天,儼然沒有路。
冷嬌嬌猶豫了,“走這裏幹嘛。”
“唐傑罪加一等,咱們必須慶祝,你說對不對?”陳星宇色眯眯的問。
冷嬌嬌看到他那眯眯的眼神,還有一副猥瑣微笑的表情,就知道陳星宇要做什麼事。兩個人剛結婚那會兒,跟陳星宇爸媽住在一起,就經常跑到山上偷歡,現在回想起來,冷嬌嬌的心中的確有那麼一絲眷念,雖然自己穿絲襪短裙看路難以下腳,可還是說聲:“傻樣。”邁步前行。
“嘿嘿,還是媳婦好。”
陳星宇跟在後麵猥瑣道。
冷嬌嬌邁入這條荊棘幽深的小道,仿佛走進綠色的蟒蛇腹中。陳星宇劍眉微聳,冷厲像蛇毒從陰霾深深的眼角泌出。
往小路前麵走,有一塊地方倒了一些黑礫石,所以荊棘沒有密布叢生,地下有不少垃圾袋衛生紙,看來這個獨辟蹊徑的遊聚佳境,有不少情侶曾經臨幸。
“嘩。”一個麻袋落在冷嬌嬌頭頂。
冷嬌嬌以為這個麻袋是陳星宇提供的情調裝備,很嫵媚的回身,一邊準備摟著陳星宇,一邊說:“傻樣,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玩這種年輕人的調調。”
“嘿嘿嘿,還有更猛的呢。”
然而,等著冷嬌嬌的卻是一個蠻橫的聲音。
“啊。”陳星宇的慘叫。
突然,冷嬌嬌意識到有壞人,她急忙要扯掉頭頂的麻袋,可一隻強壯有力的大手扣住了她,對方沒有任何言語,對冷嬌嬌拳腳相加。
“媳婦,媳婦——不要傷害我媳婦!!”陳星宇一邊痛叫,一邊忍俊不禁。
原來,他根本就沒有被打,打冷嬌嬌的人是陳星宇請來的,赫然就是上次在車站碰到唐傑的黃毛黃鑫。虧得冷嬌嬌還驚呼威脅,“啊,你們是誰,我會報警的,別打我老公。”陳星宇在一邊指著冷嬌嬌嘴巴的位置,示意黃鑫打嘴。“啪啪啪”,黃鑫抽了幾巴掌,冷嬌嬌已經語不成聲。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陳星宇美滋滋的想道。
冷嬌嬌遭遇很慘,嘴不能說話。叫冷健雄看到,陳星宇就告訴他是唐傑那群人害的,外表都成了這樣,可想下麵被摧殘多慘,冷健雄說給他一個建築監管的職位,絕對不會有的放矢。
“陳老板,差不多了吧。這個……”黃鑫問。
陳星宇低聲道:“嗯嗯,錢等我成了建築監管加倍給你,還有,跟兄弟們打聲招呼,要我到了海源市,準備一塊兒跟著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