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隊長,你怎麼看?”唐傑沒管陳星宇,瞥向顏穆青。
差不多三個小時。
縣武裝部運用天眼查案,這個速度雖然比雷霆手段稍微慢些,但畢竟隻是縣級武裝部,能迅速到這個程度,在同級別的階層中,名列前茅。
構陷,故意傷人。
聽到兩個顛覆之前三個字的罪名,顏穆青有些蒙蒙的,“這……這怎麼可能!”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用自己媳婦去構陷別的男人的男人?
“不,我沒有那麼做,我是被冤枉的。”陳星宇極力狡辯。
可這時,兩個軍人押解黃鑫等混子進來,黃鑫鼻青臉腫的,明顯受了些罪,看到陳星宇說道:“我全部都說了,你老婆也說了,最好老實交代,不然有你罪受。”
說完,黃鑫低下頭。
嗡嗡嗡!
陳星宇墜入冰窟抑或深淵似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嘴角冷意淩然,似乎每說一句話,都要盯著巨大的壓力,牙齒發顫,雙膝發軟,久久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冷健雄不是瞎子,他早就懷疑陳星宇有些不對,可沒想到他居然涉嫌構陷唐傑。當然,冷健雄也忽略了後麵一個故意傷人,隻覺得陳星宇是故意把冷嬌嬌推到唐傑懷裏的。
陳星宇語不成聲,嚇得涕淚交錯,精神崩潰。
這時,一邊向謝蓁蓉報告調查結果的軍人問陳星宇:“你是陳星宇?”
“他是,首長,他就是陳星宇,他到底犯了什麼罪,還請你說給老夫聽聽。我一直都被他蒙在鼓裏。”冷健雄推著陳星宇的肩膀,看向軍人。
軍人咧嘴一笑,很嚴厲的那種,看向謝蓁蓉,全盤報告道:“就是他因為賭博導致鞋廠倒閉,拖欠工人工資,唐傑給村民討工資懷恨在心,跟冷嬌嬌一起以美人計陷害唐傑,唐傑並未對其產生過激行為,而派出所隊員在陳星宇帶領下恰逢其時趕到,看到的僅僅是因為冷嬌嬌心虛跌倒時,唐傑扶她造成的誤會。”
“那故意傷人呢。”冷健雄急忙問。
“故意傷人……你要自己說嗎?”軍人看向陳星宇,實在不敢相信陳星宇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見陳星宇低沉便繼續道,“他想利用冷嬌嬌遭劫騙嶽父冷健雄到海源市做建築總監,怕冷嬌嬌並未受害會叫嶽父起疑心,所以找黃鑫幾個混混群毆冷嬌嬌,尤其是嘴。”
“你……你才是畜類啊。”冷健雄啪的一巴掌拍向陳星宇的臉。
沒想到陳星宇居然會喪心病狂,對冷嬌嬌下狠手!
“啪。”
陳星宇被一巴掌打了五個指印,他一抬頭,瞪大的眼睛很像是兩個甜瓜,撕牙咧嘴狂笑道:“哈哈哈,畜類沒錯我就是畜類,可我這樣不就是你逼的嗎,你自己那麼多錢,也不分我一點,叫我守著一個破鞋廠,虧得你好意思,虧你還說我畜類,你才是鐵公雞吧。”
“我那還不是因為你好賭,難當大任!”冷健雄又是一巴掌。
陳星宇嘴角鮮血流下,一副狠樣,狂張十指,撕向唐傑,“都怪你,都他媽是你不認罪……不然……不然我就是建築總監,我就會有很多錢,我就能養……嘿嘿,養像她一樣漂亮的騷婊,我……我就能酒池肉山,暴殄天物,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