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陽咬牙切齒:“老公?賤人對奸夫的叫法挺新潮啊。”
“那也趕不上你睡我妹妹夠時髦,”楚千尋回眸一笑,百媚千嬌:“你說是吧,老公?”
這一聲嬌滴滴的老公,讓江東陽火冒三丈,一把推開楚千尋,罵罵咧咧衝進去:“叫的真親熱啊,我倒要看看你的奸……小叔!”
噗通!
江東陽嚇的直接跪在地上,如遭雷劈,臉色一片鐵青。
楚千尋看的心裏超爽,特意對著江東陽跪下的位置,扭腰坐到江仲之腿上,這樣一來,等於江東陽也在跪她。
江東陽眼見自己跪著楚千尋,臉陰的滴水。
楚千尋手臂環上他瓷白的脖頸,指著肩膀抽鼻子:“老公,人家被推了肩膀,好痛。”
一聲老公叫的真真切切,陸東陽的臉色也更難看。
這賤人,什麼時候攀上了江城所有權貴聞風喪膽的小叔?
別說自己不敢惹這男人,就連控製江城的家族政要,也不敢在這男人麵前大小聲,亂說話。
江仲之鳳眼乍寒,明知她是在做戲給人看,可嗅到她身上香甜可人的味道,不由眯起琉璃色的眸子,掐了把她沒骨頭似的腰身,順勢將人往懷裏一帶。
楚千尋身體軟綿綿貼在他胸膛:“老公……”
江仲之嘴角上揚,眸裏的興味更濃,薄唇在她香肩上輾轉,不分輕重一口咬下去,嘴裏卻吐出憐香惜玉的垂問:“這樣還疼麼?”
肩膀一陣刺痛,她細嫩的皮膚上烙下兩排鮮紅的壓印。
楚千尋在他看不到的角度狠狠白了記衛生眼,恨不得回咬幾口疼死他。
可現在有求於人,得擺出低姿態,否則誰知道這男人會不會翻臉不認賬。
她臉上帶著甜甜的笑仰頭,聲音甜的能掐出糖水:“好多了,我就知道還是老公心疼我,老公對我這麼好,一定會教訓欺負我的壞人是不是?”
江仲之抬眼淡淡看她:“誰欺負你了?”
楚千尋見他裝不懂,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咬斷這裝腔作勢的男人喉嚨,可還指望他撐腰,笑臉相迎:“還能有誰,當然是那個口口聲聲叫你奸夫的牲畜,老公,我聽他罵你的時候好氣憤,恨不得給他幾個嘴巴子。”
江東陽額上冷汗淋漓,忙扯嗓子辯白:“不是的小叔,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知道是您……”
“扔出去掌嘴,”江仲之修長的指節輕抬,顯然沒興趣聽廢話。
門外湧入黑衣人,堵住江東陽的嘴麻袋似的將人拖出去,走廊裏頓時響起劈裏啪啦的巴掌。
楚千尋望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冷笑,暗諷江東陽你個渣男也有今天,突然下巴一疼,對上江仲之的眼。
“滿意了?”
“帝少就是帝少,做事幹脆利落,令人折服,”楚千尋拍手奉上一記馬屁,隨即眸中凝起正色:“希望帝少也能信守約定,給我名分。”
江仲之沒有回答,手指在她剛被咬上牙印不久的肩膀打轉,一下又一下,似在吊著楚千尋的耐性。
微微刺痛讓她眉頭緊蹙,空氣中死一般的靜默,令她心緒漸漸浮躁。
這個男人,該不會是翻臉不認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