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獨孤青鸞也不知道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連演唱會都缺席了,他們都準備很長時間,歡歡也付出很多心血,這不出席的話,他自己不遺憾嗎?

歡歡一點都不遺憾,應該說,如今他一點遺憾的情緒都沒有,他隻有激動,快樂,還有昏眩的快感。

他又想要了!

歡歡摸摸鼻子,他本來就是重欲的人,年少不動情事就蠢蠢欲動,哪怕覺得自己並不愛潘森也饞他的身子,百分百純肉動物者,何況分離這麼多年,他身心都太過思念身邊的人,可潘森正的休養身體,他要自己爽,是不是有點太禽獸了。

搞得他就是單純為了睡他,一點都不愛他似的。

忍一忍!

等他醒來,這種事一個人做有什麼意思。

可理智是這麼想,身體還是動了動,蹭了好幾次,見潘森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他這才作罷,歡歡一直盯著潘森看,盯得有點心酸,拚命地摟著他。

聲音有點哽咽,“以後不管你去哪兒,都要帶上我。”

去哪兒都好,在我身邊就行。

潘森也不知道聽到沒有,伸手輕輕地摟著他,歡歡把人抱得更緊了。

演唱會如期舉行,刪掉一個節目對盛景而言不是什麼難事,增添一首歌就算了,從來沒有配合過,舞美和音樂也不一定能配合得好,幹脆全部刪了,他多說一點話就把一首歌的時間填補了。

少一首歌不影響什麼。

第一天演唱會十分火爆,第二天現場依然火爆十足,前麵四場演唱會,都不會有一樣的人進場來看,就算是蔣圓圓等人也是看第一天演唱會,第二天就不來了,把機會留給沒看過的人,人不來是不來,可要求獨孤青鸞開一個私人的直拍,放在群裏給大家欣賞。

今天群裏除了獨孤青鸞都沒有人再過來,票是給了娛樂圈一些合作的人,這也是給潘森工作室拉人脈的好機會。

演唱會沒開場前,盛景問,“給他打電話了嗎?”

“打了,他說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是研究所那邊出事情了,要耽誤幾天,不然也不會缺席。”獨孤青鸞說,“我聽著他聲音,沒什麼特殊,應該不會有事,少一首歌也不影響,歡歡不在就不在吧,我怕他在台上出錯,還影響我潘崽口碑。”

盛景,“……”

兒子是親生的吧。

當著麵,你怎麼不吐槽呢?

獨孤青鸞一笑,湊過去親吻盛景的唇,“加油,老公,你真是超帥的。”

盛景的不爽瞬間被撫平了。

“不要亂親,被人拍到你親吻潘森,我又要綠了。”

獨孤青鸞大笑,“誰敢綠你啊,那不是和全世界作對嗎?”

潘森一直睡到傍晚,他是被騷擾醒來的,迷迷糊糊中有人不斷地舔著他的皮膚,濕熱的,黏糊的,帶著虔誠的溫柔,一醒來就看到歡歡毛茸茸的頭顱,專注地在他鎖骨上製造草莓,咬得他有點疼,潘森身體被透支,十分敏感,稍微一點點刺激就和觸電似的,渾身酥麻。

“你……”潘森一開嗓就覺得自己的嗓音沙啞透了,很不舒服,歡歡眼睛都是光,整個人如一個發光體一樣,“小魚……”

可他如牙牙學語的兒童似的,明明很多話要說,卻又無法表達,隻能簡單地喊著他的名字,潘森感覺到體內某樣東西又開始膨脹。

潘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