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靈與濁(2 / 3)

阜東,人傑地靈,乃是以仙家之名證明立身之地,有人說,來到了阜東沒見過仙人,此生枉然了,在阜東一夜成名的神仙很多,瞬間化成齏灰的也很多。

實際上這些所謂的神仙也就那樣子。

‘仙’不過是一個噱頭,或者世上根本就沒有仙,又或者人人都是神仙。

道可道,非常道!近天者近道。

人人都想證道,‘道’究竟是什麼沒人說得上,準確來說‘道’隻能算作塵沫之中摸索不清的天理法則,今日的道,不代表是明天的道,僅僅為了道去向天證實,挺愚蠢的舉動。

可是,有時候的愚蠢需要去嚐試,最後才能明白究竟愚蠢還是不愚蠢。

自打神府沒落之後,不光阜東,算上其他三地,將近六千年沒有人邁進飛升之境了。

為了最後的真相去向天指教,意義冗長,虛無縹緲之中尋道,所謂的道心,一直都在悄然無息的迷霧底下遮掩著,冥冥之中等待著那個有緣人。

此時天青煙雨紛紛。

蒙蒙細雨飄著,使人厭煩的下雨天,一樣是昏暗的天色,環境不同了也許變成了另一種情懷。

能與心目中相似的地方也這樣了。

進時思退,有些原則可以不變,至少還是原來的自己。

異世界也能活出色彩,把往後的故事如花一樣綻放。

一個莫約十六、七歲樣子的小姑娘手裏拿著一根糖葫蘆,稚嫩的笑臉如花,小姑娘開心的蹦蹦躂躂了一路。

突然,殺出一個胖墩兒擋住了小姑娘的去路,他挑眼打量一下小姑娘,閑花野草一朵,卻給人欲取姑予的魅惑,胖墩兒打趣問,“小姐姐,我可以看一下你的腳?”

這麼一出,沒講過這種情況,小女孩頓時給嚇壞了。

“啊……變態!救命啊!”小女孩如受驚的兔子,避遠之,急忙逃竄。

這一幕恰好讓一邊一個路過的心善仁慈的道人目睹。

賊頭賊腦的胖墩兒,長相一般,尤其是笑起來尤其猥瑣,竟然敢光天化日調戲小姑娘家,又是何等道德敗壞的舉動。

絕不能視若無睹。

周圍民聲怨氣雜亂不堪。

學道之人,濟世為懷,此等欺壓路人必然會路見不平,加上周圍的不滿恰好成為了灰衣道人除暴安良的決心,他一揮衣袖,渾身正氣煥然。灰衣道長怒喝一聲,“淫賊,膽敢在貧道麵前惹是生非,立馬給姑娘家賠個不是,然後有多遠滾多遠,別逼貧道出手教訓!”

這老家夥好莫名其妙。

胖墩兒打量一下他。

這人講話也未太免囂張了?

他囂張的氣焰依仗的是什麼,仗義民情的起哄?自己隻不過和路過的小姑娘打了一個招呼,他就要打自己,這是又招惹誰了?

胖墩兒覺得自己很無辜。

他抬眼瞧著,灰衣牛鼻子老道一身清寒如洗,就這派頭顧自己估計都成問題,這樣的小事情也要插上一腳,管得路子是不是太寬了一點?墩兒打心眼不喜歡他,加上小脾氣上來了,他反眼瞥視,冷感笑之,“我隻不過和那小姑娘打了一個招呼,你便擾人清夢,老神仙你路走窄了,我準備要打你了哦!”

好狂妄的口氣。

此人又矮又胖,更奇怪的是灰衣道士絲毫沒察覺胖墩兒有半點修為,更讓人氣憤的犯了錯誤還敢如此放肆。

忍屎忍尿好過忍這種人。

心念慈悲為本,道士心軟了,他再給胖墩兒一次機會。

灰衣道長一摔衣袖,背負著雙手,“哼,諒你也沒這個實力,我自幼修學風雷之變,如今已掌握九百六十局,任何一局都非同小可,呼風喚雨不過信手拈來,小賊趕緊向那位小姑娘道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