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月明照之下,一隻影子在高處斜著印在地麵。
清風習習與明月冉冉。
他一人佇立在其中一座小山峰,俯瞰著幾名與自己較近的位置的騎兵。
隻身一人的無奈,果然是對很多難題措手無策,腦子都不靈活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犯傻,他也是醉了,那是多麼窩囊。明明有一些時機是需要人為去創造,而自己隻知道等。
簡直蠢到家了。
“與正義對抗拚的是什麼,拚的是一條命,等明白了這句話的涵義,自身就是正義!”這句話是崔從新說的,當初一知半解,如今自己也用的上了。
幾名騎兵一同望來,一人叫喊,“小賊,有本事別跑!”
崖子薑從容淡定,對他們說,“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們欺負我不是罪過,但是你們非要逼著我殺人那就是罪過了!”
“你個小王八蛋,可讓咋們好找了!”
“鬥膽別跑!”聞風而動,附近幾名騎兵瞬速列好陣勢,朝崖子薑出擊。
一人,一手握著一把大概一尺長的骨刺,周身散發著一股陰氣如厲鬼索命一樣陰翳,於夜裏潛隱嘯殺,一下子衝破他們的陣型,他冷不防就一句,“做壞事是要折福的,那麼殺人算不算壞事?既然你們非要逼著我折福,那我也隻好坦然接受!”
“小毛賊休得猖狂,死到臨頭還嘴硬,簡直找死!”他們輕敵了,自知不是對手,三人與崖子薑周旋,一人發出求救信號。
誰知,崖子薑是故意給他發出信號的機會,要不然逐個擊破太麻煩了。
連續躲了三天,崖子薑細心觀察過了,鯢獸真是一點都不適合山裏作戰,騎兵雖然強,但是笨重,尤其是胯下騎著的身軀強壯的鯢獸,在山裏反而沒有一般戰馬那麼靈活,崖子薑以矯健的從鯢獸肚子下麵竄來竄去,很輕易就避開了許多攻擊。
崖子薑身手太快了,他們根本看不清楚,有人驚恐叫出,“他在哪裏?”
就在他們苦苦尋找時,一棵樹後走出一人影,這人就是崖子薑,他們就連崖子薑什麼時候溜到樹後都沒發覺。
就這一下子,麻煩了。
他們再也不敢小瞧這個小毛賊了。
“千萬別輕易提起‘死’字,唯有無限接近才明白個中真諦,這樣才有資格評論那個字,今天你們就深深體會到那個滋味!機會我給……這話我說的!”。
吹著風衣袂飄飄。
嘲諷他們同時,崖子薑不忘給鯢獸補上一骨刺,鯢獸給刺中皮肉之內一個血洞,霎時間疼得亂蹦亂跳,還給摔下不一名騎衛,崖子薑望著地上狼狽不堪的騎衛說,“流星也有刹那間的璀璨,不是人人都會怕了你們!”
接到信號,其餘騎衛陸續趕來。
大部分騎兵未齊,十多名騎兵先到便很有默契列好的陣型,結果給崖子薑一下子擊破,又再次逐個分散開來,有人發出命令,高呼一聲,“穩住!亂軍者斬之!”
望著少年郎靈猴般的矯健,疾速穿梭在他們的陣型當中,無可奈何啊。
崖子薑繼續刺激他們,“你們可笑不!手握大是大非,資金連是非黑白都分不清,這樣就想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來欺負老實人?”
一名將領一步當先,大聲喝出,“小毛賊,休得猖狂,看爺爺來收拾你!”
這人邁步向前,下一刻一道血紅飄過,這人就跪下了,緊接著一邊倒下,斷無生機。
“自身在黑暗卻要喊著正義的口號來警惡懲奸,你們才是大奸大惡之人”
受不了崖子薑的再三挑釁,兩名騎兵提著利劍衝過來,口中怒吼,“還我兄弟命來!”
影子永遠是影子,卻是帶著殺氣的影子,出手就是要命那種,崖子薑執手骨刺迅速穿透堅硬的盔甲刺破了心髒,兩名騎兵慘烈哀嚎,一會就沒有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