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皆待人不公,我在道然笑嗬嗬!”
“天道有一個守則。好與壞都是天道守則其中之一,活在天道底下的人都會變的,一直變,甚至變得的自己也不認識自己,一直至到死。小小一朵野花,不會為了誰綻放,也不會等著誰,它們自為了自己活得的更出彩!”
它是一座山,又好像是一個人,總是編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了解花花草草不足為奇,崖子薑臉色小僵小驚訝的問,“那你愛錢如命的脾性,就是這樣來的?”
它肯定回答,“對,天底下哪有人不愛錢,那是他們沒有捱過窮,說不愛錢的那些人其實是最虛偽的。正因為這樣,一開始我隻是愛錢,後來變得更愛錢了,天底下……”
它還在吹噓,崖子薑卻動身了。
“是時候了!”崖子薑起身跳下去,將山水畫綁在一棵樹上。
“你要做什麼?”崖子薑不理會,繼續走他的路,他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一番動作行雲流水。
瞧小毛孩這陣勢,山水畫似乎明白了什麼。
它勸說,“別這樣啊,幾日來堯山死的人夠多了……”
它連忙叫住,可崖子薑不聽勸。
“兄弟……”
太虛偽了。
嘰嘰哇哇的亂吼亂叫煩死人了,崖子薑不回頭,隻顧著走自己的路,半途中回懟了它一句,“別的人一直在壞著呢,難道就不許我壞一次?這是哪門子道理?況且……我隻在做一件我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
此話一出,你我默默無聲。
一會,崖子薑再說,“普天下,誰人又不是這樣子?”
確認了,這是一頭牽不住的小倔驢,它改口勸說,“臭小子先把欠的賬結了!”
崖子薑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一會輕輕一笑,嬉皮笑臉說,“我有點急了,先去上個茅廁,我身上沒有紙,一會我怕撕爛了你……”。說完,崖子薑取下脖子上的石頭鏈子,輕輕一拋,套在了畫卷邊緣上,他就走了。
畫不見了,獻祭開明獸的魔石果也沒了,那個老小子一定急死了。破開封印開明獸會順著魔石果熟悉的氣息第一時間找到小鬼頭,也會更多無辜的人會受到牽連。為了使妖物再度沉睡下去,隻能另尋辦法,恰好乖老人蕭人缺留下一個血封陣法,所以山水畫想到了利用血封陣法來壓製開明獸複蘇,這陣法不是沒作用,隻因血不夠,發揮不了陣法最大用處。血祭是不得已而為之,教唆小鬼頭引出陣眼裏那些妖物與人鬥惡,借助蕭人缺留下的血封陣法血祭開明獸,以血啟動禁製即可再次封印此妖物,山水畫也以此作為送給老山神告別的禮物。另外,又能幫助這小鬼脫身,不管怎麼看都是雙贏局麵。
如今,小鬼頭又要折騰,雖然說耽誤不了事,但是呢!
世事無絕對,就怕萬一,真沒準給折騰出意外。
山水畫急了,它激他,“你的自負早晚有一天害了你!”
對的,他的自信來源於自負。
所有受過的罪,一件事一件事累積,早已變為憎恨之根紮根了。
不論對錯,不論是非,不論將心問愧。
有些期望不可辜負了。
有些喜歡也隻需默默無聞。
有仇不報才是偽君子。
崖子薑不喜歡記仇,一路過來,給逼著憋著可難受了,誰還不能鬧一鬧小情緒。
就算他說算了吧,也不見得這事兒就此算了吧,也沒有過後再說這回事。
該結束無趣的沒完沒了了。
崖子薑頭也不回,直走邊說,“天地有正氣,我就一個人……”
崖子薑漸漸走遠,沒入叢林之中。
“哎……”
說了不聽,再說也無用,十來歲的年紀,帶著十來歲的幼稚,當斷則斷,隱藏著讓人無法估想的心智。
山水畫低估了崖子薑的善良,還有固執,還有一直累積至今為止的怨怒。
精氣神的桎梏,還需自己收拾。
它也就隨他去了。
如果沒有危險,那麼他就是一頭狼。
崖子薑鬧這一出,涉及範圍又變廣闊了。
事情又發生變故了。
這些秘密,估計世上沒幾人懂,就連那個一根筋隻修煉長壽術負責看護堯山老小子也略懂皮毛,山水畫感覺裏麵的貓膩遠遠不止是這樣,但是它記憶中的事況就是這樣,守秘密很辛苦,尤其是幾乎塵封的秘密。現今,有人幫忙分擔一下也是不錯的,況且是這是一個將死之人,山水畫絕不相信吃了魔石果子幾乎墮入魔道的崖子薑還能活下去。
既然人就要死了,為了套住崖子薑的錢,故事裏半點不摻假,丟記憶這事千真萬確,它也想知道師尊為什麼封它記憶,師尊又為什麼會抓了那麼多妖物作為封山陣眼。
老山神身份懸殊可以出山,可他不願意出山,山水畫卻千方百計想離開這兒,無奈於它是堯山,堯山也是它,一切都是定局,它也不抱有什麼希望,直到崖子薑的出現,崖子薑出現時機又剛剛好,褪下最後一道魔戾化成魔石果子時山水畫故意引崖子薑出現,它利用了小毛孩好奇心。
在最後的邪戾也隨著魔石果引走,山水畫再也沒有半點邪戾之氣,堯山的陣法自然對它失去壓製功效,一切的巧妙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了,所以它寧可吃點虧也要跟崖子薑出山,因為之前它坑崖子薑一次,它才出主意幫助崖子薑,引出陣眼妖物。